“與晉王是有關(guān)系,但也沒有你想的那么大。可以說,這些孩子本來就有命中一劫,若是沒有晉王,他們要被養(yǎng)成煞用來對付的就另有其人?!?
“可能是太子,還可能是別的王爺或是皇子。也就是說,不管這個人是誰,他們本來的命數(shù)便是如此?!?
殷長行沒有想到他們還有這樣的自責(zé)。
“不是因?yàn)闀x王,他們的命數(shù)才變成這樣,而是因?yàn)樗麄兊拿鼣?shù)本就如此,可能用來對付的人不同?!?
所以,這件事的因果,還真的不能算到周時閱頭上去。
“你們怕是忘了太子殿下?!蔽添炛哺^來了,聽完了他們的話,就提起了太子。
若是沒有晉王,這些孩子要對付的,可能就是太子了。
“但是太子哪這么容易出來被他們算計(jì)到?周時閱還有可能是大婚的時候有機(jī)會?!标懻蚜鈫枴?
“太子就不會大婚嗎?”殷長行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額頭,“太子大婚,按理來說會游城一圈,與百姓同樂。那個時候?qū)λ麆邮值臋C(jī)會更大?!?
如果不是晉王,這些孩子要被用來對付的,自然就另有其人。
“晉王只是因?yàn)槊癖人麄儚?qiáng),所以先對付他。”翁頌之說。
這些話也是讓周時閱聽到的。
陸昭菱又看了周時閱一眼,這回她明顯也是松了口氣。
她不想讓周時閱背負(fù)上這樣的自責(zé)愧疚。
“大師姐你也是關(guān)心則亂了?!币笤仆λf,“忘了你家阿閱多厲害的功德氣運(yùn)?你覺得有這么強(qiáng)的功德的人,會背負(fù)上這種害了尋常孩子的因果嗎?”
周時閱的特殊命數(shù),都會幫著他避開這些。
陸昭菱恍然。
也是。周時閱是個出手只會是救人性命積攢功德的人啊。
“不知道他前世是什么,積攢這么多功德到底要干嗎?”
陸昭菱忍不住咕噥了一句。
殷長行聽到她這話,忍不住看向了周時閱,然后目光又移向了陸昭菱。
他腦子里好像有個什么猜測如白光一閃,但是沒能及時抓住。
“咦,這孩子......”
在他們布著符陣救那些孩子的時候,翁頌之反而是第一個注意到安安靜靜站在樹下的靳小秀才的。
他看著這個孩子覺得有些面善。
陸昭菱剛才沒說,也是因?yàn)橄肟纯此麄冋l能認(rèn)出小師弟來。
當(dāng)然也是怕他們先相認(rèn)情緒有些激動,都不能靜心布符陣了。
沒有想到現(xiàn)在師叔先注意到了他。
看來師叔的眼睛果然厲害,能夠看到很多別人不能注意到的。
靳小秀才在聽到陸昭菱稱呼他們的時候,就知道了他們的身份。
他心里也正在忐忑著呢。陸昭菱自稱是他的大師姐,那么眼前這些人,也就等于是他的師父師叔師兄們了?
可為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殷長行也看了過來。
一對上靳小秀才的臉,殷長行也愣了一下。
而這個時候他們的符陣已經(jīng)布好。
周時閱和靳小秀才同時作為陣眼,周身浮起一層暖金色的靈霧。
這么一層靈霧籠罩著他們,讓他們的面容看起來有些不真實(shí)。
而兩人是正面對著,中間是那些孩子。
靳小秀才是隔著自己這邊的靈霧和周時閱面前那一層靈氣霧看到他的,這么看,他腦海里瞬間浮現(xiàn)一個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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