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沈知意剛在酒店洗完澡,門鈴就響了。
她透過貓眼,看了一眼外面,站著的人是杜衡,但她并不想開門,杜衡是傅修的人,那他也一定在。
她現(xiàn)在并不想見到傅修。
兩人今天下午再一次的不歡而散。
就在她轉(zhuǎn)身的時(shí)候,杜衡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怼?
“少夫人,是我,杜衡,麻煩您開一下門,我有東西給您。”杜衡說完后又趕緊補(bǔ)充了一句:“少夫人,您放心,傅總不在?!?
他話音剛落沒多久,眼前的門終于打開了。
杜衡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小腦袋瓜,轉(zhuǎn)的就是快。
“杜特助,你有什么事嗎?”沈知意問道。
杜衡把手中提著的飯盒子遞給了她,“少夫人,這是傅總特意讓酒店的人熬的滋養(yǎng)補(bǔ)氣的湯,傅總說讓您多補(bǔ)補(bǔ)身體?!?
沈知意垂眸看了一眼,她并沒有接。
隨即,她抬眸看著他,道:“我不需要,留給你們傅總自己喝吧,我看他挺需要補(bǔ)補(bǔ)的。另外,告訴你們傅總,除了離婚的事,其他事一律別來找我?!?
說完,她便把門關(guān)上了。
杜衡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門,眨了眨眼睛。
他怎么覺得少夫人好像變了呢?
變得硬氣了。
他嘆了口氣,最終還是把飯盒提回去了。
某總統(tǒng)套房內(nèi),男人陰沉著一張臉。
杜衡壓根就不敢說話。
……
第二天,沈知意坐高鐵回了京城。
她剛出站,就看到了杜衡。
杜衡看著她微笑道:“少夫人,請(qǐng)上車。”
沈知意的目光越過他,看向了后座,從她這個(gè)角度,她只能看到男人那條被黑色西褲包裹著的大長腿。
看了一眼,她就收回了視線,“不用了,我有人接?!?
杜衡:“……”
這時(shí)候,一輛粉色的小奔馳停在了黑色賓利的前面。
麥甜搖下車窗,朝沈知意揮著手,喊道:“意意,快上車?!?
沈知意拉著行李箱,便往麥甜的車走去。
可就在她剛把行李箱放進(jìn)后備廂后,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傅總,你做什么?”
沈知意看到他后,臉色瞬間就變了。
傅修已經(jīng)忍了很久了,這兩天里,她開口閉口都是“傅總傅總”的,聽得他極其的煩躁。
麥甜看到自家好姐妹被人拉走后,連忙下車。
她追上去,抓著沈知意另一只手,“傅渣男,你放開我家意意!”
傅修:“……”
男人冷寂的目光注視著,嗓音冰冷道:“麥甜,別以為我不敢動(dòng)你,松手!”
沈知意一聽到他這么說,立馬就側(cè)了側(cè)身子,擋在了麥甜面前。
“傅修,這件事跟麥麥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你別動(dòng)她?!?
麥甜拍了拍沈知意的后背,道:“意意,我才不怕他呢,你別擔(dān)心我?!?
隨即,她瞪著傅修,就是一頓輸出:“傅大總裁,你既然不愛我家意意,就別吃著鍋里的還看著碗里的,你這種行為讓我覺得很下頭,很惡心!”
“我家意意也不是非你不可,追她的人可多了,不差你傅修一個(gè)!”
“但人家許大舞蹈家偏偏非你不可,你還是回去哄哄許大舞蹈家吧,省得她又發(fā)瘋來找我家意意的晦氣!”
傅修的臉明顯黑了下來。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次!”男人嗓音低沉冷冽地響起。
沈知意看著他這副神色,心口再一次被扎了一下,很疼。
他如此憤怒,就因?yàn)辂滬溦f了一句許清歡的不好,他就兇了麥麥,可他明知麥麥?zhǔn)撬詈玫呐笥选?
麥甜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繼而說道:“說就說,我又沒有說錯(cuò),你都明目張膽地給小三過生日了,還不允許別人說嗎?怎么,傅總敢做不敢當(dāng)嗎?既然你這么喜歡小三,那你跟她過就是了,我家意意都愿意給你們讓路了,你們還想怎么樣?”
沈知意在傅修發(fā)火之前,立馬說了一句:“麥麥,你先回去,我晚點(diǎn)再去找你。”
她是真的不想讓麥甜因?yàn)樽约憾米锔敌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