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紫玉似懂非懂,這段時間的折騰,已經(jīng)讓她身心俱疲。
娘家人不停出來搞事,她一度下決心赴死。
“之前父親和夫君雖然位高權(quán)重,卻從來不會輕慢別人,更不會以權(quán)謀私,跟朝中大臣的相處,也都是君子之交。如今他們尸骨未寒,這些人就如此迫不及待要落井下石么?”梁紫玉沒有辦法理解。
崔安如用了一個非常簡單的例子就給了她解釋。
“嫂子,你親娘生前做過什么對不起余氏的事情么?她不是照樣搶走了你父親,在你親娘死了之后,又生怕你過得好,只有把你踩下去,才能彰顯她全部的勝利?!?
梁紫玉了然于心,卻覺得這些人不配。
“這個說的是林知音吧,不只是林知音,還有整個林家。若是林志遠真有本事,就不會有個太師岳父和丞相舅兄,這些年卻只能當一個戶部員外郎了......至于蕭讓和安南侯府,更加惡心?!?
崔安如點頭:“白眼狼的事,就不要用人的標準來衡量了。沒有人規(guī)定白眼狼會馬上遭到報應(yīng),畢竟我們大夏目前的形勢,允許白眼狼的存在。”
梁紫玉有些茫然,崔安如的思路,她有點跟不上。
看出來她的表情,崔安如說道:“畢竟坐在龍椅上的那位,自己就是最大的白眼狼。從輕發(fā)落一個,他就心安理得一分。”
梁紫玉嚇了一跳,最近崔安如真是什么都敢說。
她盡量壓低聲音,還要清楚表達。
“以后這樣的話,爛在心里就行了,小心隔墻有耳。”
崔安如點頭,掛著和暖的笑容。
大門外的余氏受不住這口氣,加上百姓們的觀望實在是如同凌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