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人滔滔不絕,現(xiàn)身說教的樣子,在崔安如看來如同幾個小丑。
“大不大得過,關(guān)你們什么事?你們算是什么東西,也配跟我說這些?我承認(rèn)我疏忽了,之前求皇上下旨和離的時候,忘記請他順便加一句幫我退出你們這個崔氏宗族了。不過如今不晚,我父兄雖然不在了,崔瑯卻還在,我們崔家還有根基?!?
她停頓了一下,把手里的瓔珞放在桌子上。
“至于你們,原本就是多少年前就已經(jīng)沒有個關(guān)系的同姓人而已,我父兄功高權(quán)重,你們像是膏藥一樣死貼上來,父親看你們確實需要施舍,才沒有拒絕。這些年鎮(zhèn)國公府是怎么照拂你們的?你們在鎮(zhèn)國公府出事的時候,都在哪里?”
“安南侯那種畜生做出那種事,林知音那個賤人恬不知恥,你們連個屁都不敢放,也不敢以崔氏宗族的名義出現(xiàn),如今三個老雜種倒是齊心協(xié)力來這里逼著我把眼前的屎咽下去,我是不是給你們臉了?”
崔安如的話,實在是直接的不能再直接,而且還帶著不文明的詞匯,當(dāng)場就讓他們?nèi)齻€人掛不住了。
“你一個黃毛丫頭,竟然敢這樣說話,你是不是瘋了?”四叔公蒙了,腦殼子是真的嗡嗡作響。
“怎么,你那顆黑心這就受不了了,要暴斃在我們鎮(zhèn)國公府?放心,我會同意你那幾個敗家的兒女幫你收尸,若是他們敢鬧事,我也不介意送他們一起去見你?!?
崔安如根本就沒有把四叔公的生死放在心上。
“你們?nèi)齻€但凡是人,都應(yīng)該縮在家里不出門,不敢?guī)玩?zhèn)國公府出頭,哪來的臉上門擺著長輩的架子逼著我妥協(xié)?”
“為了我,為了鎮(zhèn)國公府,為了瑯兒?溫家沒有承諾你們?nèi)魏魏锰??挺大個歲數(shù),不要個老臉,真以為我像是我父親一樣慣著你們這些雜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