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繼禮皺著的眉頭松了松,不過還是說道:“不要說這些奉承話,繼續(xù)?!?
“是,舅舅?;噬洗舜握僖姡瑧?yīng)該是想告訴舅父,大膽的去做,那個安國郡主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在背后策劃了這么多事,唯恐天下不亂,這還是在京都皇上眼皮子底下,卷入的人更是一個比一個重要,皇上想要給她個教訓(xùn),卻礙于鎮(zhèn)國公父子的功勞,還有太后娘娘的冊封不好下手,這些就交給舅父去做......”
溫繼禮總算是滿意了一些,進一步追問:“讓你來,又是為了什么?”
“皇上知道崔安如最想報復(fù)的人,其實是我,所以才會特意讓我過來。暗示了舅舅,其實就是在暗示我,畢竟我們?nèi)缃袷且惑w的?!?
溫繼禮聽到這句話,心里其實有些膈應(yīng)。
此時蕭讓對溫繼禮多少也是有些鄙視的,自己雖然缺德,至少沒有做出不認親娘的事。
溫繼禮用另外一種眼光來看,可是認賊作母。
不過他終究要借溫家的勢,所以恭敬的姿態(tài)還是非常足。
兩個人都皺了一下眉頭之后,趁著對方?jīng)]有注意,互相嫌棄了一番之后,又恢復(fù)了正常。
“接著說?!?
溫繼禮聽著蕭讓越分析越入理,就示意他可以接著發(fā)揮。
“如今蕭家是崔安如的眼中釘,肉中刺,反之亦然,蕭家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也是恨透了崔安如,將來京都鎮(zhèn)國公府和安南侯府,勢必只會留下一家,皇上自然知道,這段時間崔安如做了多少小動作?!?
溫繼禮終于點了點頭,不過他還是覺得不夠,讓蕭讓繼續(xù)說。
蕭讓都已經(jīng)上了馬車,還是沒有想到。
“舅舅,除了這些,我實在是想不通了......”
溫繼禮也沒有再為難他,輕輕嘆了口氣,似乎是在安慰自己。
“罷了,你已經(jīng)同知音成親,我就是不承認,也要承認了?!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