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他又暗忖:“我要是當面再捐的話,估計會讓他覺得我這個人沒有誠意,覺悟也不夠,這種時候還是別整幺蛾子,先捐了再說吧,最起碼能夠表明我的態(tài)度,就算姓周的非要報警,警察找我的時候,我早就把這錢捐出去了,怎么著也能爭取個寬大處理吧?”
一念至此,他便是咬著牙,給基金會轉(zhuǎn)去了三十萬。
轉(zhuǎn)賬完成之后,他立刻小心的將轉(zhuǎn)賬憑證下載到了自己的手機里,準備回去之后,拿給周良運看,求他放自己一馬。
返程的航班對蕭常坤這個年紀又缺乏鍛煉的人來說,絕對是一種折磨。
經(jīng)濟艙的座椅舒適度比起頭等艙來差得太遠,再加上航班幾乎滿員,蕭常坤被擠在兩個男人中間,這一路坐的十分痛苦,八個小時的航程,他一刻都沒能合眼。
等飛機在金陵落地的時候,蕭常坤整個人感覺已經(jīng)去了半條命,下機時站起身來兩條腿都不住的打顫。
好不容易出了機場,蕭常坤立刻掏出一只一次性的口罩戴上,生怕被人認出來,隨后在機場門口排了一輛出租車,一上車便迫不及待的對司機說道:“你好,麻煩去古玩街!”
出租車司機見他著急忙慌的模樣,笑著說道:“一下飛機就這么著急要去古玩街,你也是專程從外地跑來金陵想去撿大漏的吧?”
蕭常坤悻悻道:“我是本地人,再說哪有這么多漏好撿,別放漏給別人就算是燒高香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