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無所謂生死,但身邊的親人會替他擔(dān)心。
秦淺的車剛開出市區(qū),宴臨就打電話過來,“找到宴回了!”
“他在哪?”
“我發(fā)定位給你?!?
某廢棄倉庫,宴回被兩個保鏢按在地上。
在他旁邊有一個長相特別漂亮的男孩,人已經(jīng)被麻醉暈倒,在他旁邊的位置還有一個醫(yī)療箱,箱子里全部都是解剖工具。
宴臨打完電話,走上前給了宴回一拳,“你他媽的就是被揍少了!”
宴回嘴角流血,但他一點兒都不在意,“你們憑什么要阻止我,我就想解剖他。”
宴臨抓住宴回的衣領(lǐng),把他拎起來,拖到男孩身邊,“你給我看清楚,他是活人。你解剖他,是在犯罪。對于罪犯,是要被槍斃的。”
宴回傻笑道:“不可能,我解剖了錦朝朝。為什么沒有人來抓我?”
“你這個神經(jīng)?。 毖缗R只感覺手心冒汗,對于這個弟弟,他實在是沒轍了。
只要讓他活著,大家都不得安生。
錦朝朝趕來,看到兄弟倆出手的畫面,無奈地嘆氣。
看到她們來,宴臨把宴回一腳踹開,“你給我睜大眼好好看著,錦小姐在這兒,你什么時候把人解剖了?”
宴回抬起頭,愣怔地望著錦朝朝好半天都沒反應(yīng)過來。
她沒死?
怎么可能?
她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