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媛聽,立即站起身鞠躬,“錦小姐,如此可真是太好了。如果你能治好我女兒腿,就是我們許家的恩人。往后,我們必重謝?!?
季婉柔聽,連忙叫張麗媛安心,“你別激動,咱們朝朝說能治,就一定能治?!?
“好好好,我不激動?!睆堺愭伦焐险f不激動,可心里怎么可能不激動。
她家女兒性子倔強,又非常要強。
自從腿受傷以后,人直接瘦了十斤,一句話不說,整個人都非常頹廢。
照這樣下去,她的未來不僅毀了,有可能連活下去的希望都沒有。
“晚點兒我陪你去看看孩子!”錦朝朝說。
張麗媛眼含熱淚地點頭。
三人一起吃了下午茶。
錦朝朝也了解到,張麗媛的女兒叫許念晚,六歲開始學(xué)滑冰,八歲就進(jìn)入省隊,去年進(jìn)入國家隊,前段時間她們一直在參加各種比賽,同時也為明年的奧運會做準(zhǔn)備。
許念晚在賽場上摔了一跤,這一跤摔下去,當(dāng)場骨折,伴著韌帶拉傷,醫(yī)院直接給她的腿判了死刑。
季婉柔問:“這好好的怎么摔了跤,事后有沒有派人去調(diào)查賽場,是否有人做了手腳?”
“當(dāng)時念晚受傷,我們都急著送她去找醫(yī)生,哪顧得那么多。”張麗媛說。
季婉柔道:“這種事情,遇到了就要留個心眼,小心別人害她?!?
“事情都過去了,就算現(xiàn)在去找,蛛絲馬跡早就消失了。更何況,賽場上誰敢做手腳?!?
季婉柔嚴(yán)肅道:“這可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