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掃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道:“原來,你心里什么都明白啊。我以為你不知道呢!”
徐蔚藍:“......”
這話怪罪的味道太明了。
她愣在原地。
這是兒子在控訴他們,平時工作忙,哪怕是休息了也沒有想起過他。
江黎轉身離開,說完這些話,又覺得自己好笑。
他都不需要他們了,說這種吃醋的話又有何意義。
還不如多做些研究,完成任務,讓感染病毒的人少受苦。
自己也能早些回到傅家吃好的,玩好,喝好。
江黎一個人又回到崗位上。
江父和徐蔚藍站在走廊,離開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你去勸勸他吧,我說話他一點兒都不聽?!毙煳邓{推了推丈夫。
江父剛想上前,就被江黎助理攔住了,“江教授你們還是別打擾組長了,他一般有任務都是這樣的。連續(xù)在實驗室忙碌,直到研究結束后,才會離開?!?
江父心里五味雜陳,似是在江黎身上看到了自己昔日的影子。
只是這孩子,比他年輕時候優(yōu)秀多了。
他三十多歲,才自己帶隊研究。
如今江黎不過十九歲,就已經(jīng)有自己的團隊,且?guī)F隊多次做出杰出貢獻。
當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徐蔚藍和江父想留下來陪兒子,但他們太累了。
他們也怕研究沒做完,自己先倒下了。
于是二位只能先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