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身體巨大,身姿輕盈,非常靈活,和普通的鼴鼠區(qū)別很大。我想研究她的基因,媽你要是看到了,就告訴我?!毖缁匾槐菊?jīng)道。
媽頭發(fā)都要炸毛了。
她前幾天去樹頂干啥去了?
好像是宅子外有異動,她就是去看看怎么回事,怎么就讓宴回看到了。
“告訴你干嘛?”媽冷了臉,“你不會是想解剖它吧!”
宴回攤開雙手道:“不行嗎?解剖動物,用來做生物研究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媽上前,對著宴回腦門三個爆栗,“聽聽你說的什么話,鼴鼠就不是生命了?動物就能隨便做實驗了?宴回,你別太過分?!?
宴回默默后腦勺道:“我又不是解剖活人,你反應(yīng)這么大干嘛。大不了,我不抓鼴鼠了?!?
媽一口氣憋在心里。
宴回這個大惡魔,現(xiàn)在又來了蕾雅這個小惡魔。
瘋了,瘋了!
“宴回哥哥,你會解剖嗎?我也想學(xué),你能不能教我!”
“不行!”媽和宴回異口同聲地反駁。
蕾雅懵懵懂懂地盯著兩人,“為什么?”
宴回傲嬌地抬起下巴,“我很忙,哪有時間教你。更何況,小女孩不要玩這些?!?
要是讓老太太知道他教壞蕾雅,指不定得扒了他的皮。
是在夢里,真的扒皮!
雖然不要命,但是真的疼。
蕾雅看向媽。
后者,咳嗽一聲,“咱們女娃,就要晚點兒女娃玩的東西。解剖也太恐怖了,我不允許你學(xué)這個?!?
蕾雅委屈地撇撇嘴,“真的不行嗎?可是我好喜歡這個事情!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