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溫漾和鳳柒約好,晚上八點鐘,在瑯琊閣會所的藍(lán)田廳見面。
她準(zhǔn)時赴約。
可她還沒走到藍(lán)田廳,一個人被人從包間里踹出來,摔倒在她腳下。
她下意識低頭看,對上一張雖然掛了彩,卻依然俊美妖孽的臉。
“凌墨?”她睜大眼睛,連忙蹲下身去扶他,“你沒事吧?”他赤著上身,完美的骨架上覆蓋著一層漂亮流暢的肌肉。
皮膚是細(xì)膩的冷白色,仿佛上好的羊脂美玉,閃著珍珠般瑩潤的色澤。
可此刻,他完美的軀體上,遍布各種青紫的傷痕。
看著就疼。
葉溫漾把人扶起來,伸手摸他看起來傷的最嚴(yán)重的腰腹部:“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傷到內(nèi)臟?我?guī)湍憬芯茸o(hù)車。
”她一手扶著凌墨,一手取出手機(jī)。
“你誰啊?離他遠(yuǎn)點!”幾個穿著打扮一看就非富即貴的年輕人,從包間里走出來,面色不善的審視葉溫漾。
葉溫漾不認(rèn)識這幾個人,但看得出來,就是他們把凌墨打成這樣。
她掃了幾人一眼,沒理他們,低頭問凌墨:“他們?yōu)槭裁创蚰??需要我?guī)湍銏缶瘑幔俊薄安挥?,我們切磋呢?
”凌墨扯了扯嘴角,牽動嘴角的傷處,疼的他“嘶”了一聲。
葉溫漾氣的想翻白眼:“你看我像白癡嗎?”用這種鬼話騙她!“你相信我,”凌墨一臉真誠的看著她說,“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看他們身上也有傷。
傷的比我還重!”那幾個人,都是他的保鏢。
剛剛被他打的可慘了!葉溫漾抬頭仔細(xì)看那幾人。
凌墨受傷了,她的注意力都在凌墨身上,剛剛只匆匆掃了那幾人一眼,那幾人又站在光線比較暗的地方。
所以,掃那一眼時,她沒發(fā)現(xiàn),那幾個年輕人臉上確實也有傷。
而且,傷的比凌墨重。
“那就是互毆,不能報警了,我還是先幫你叫救護(hù)車。
”她拿著手機(jī),準(zhǔn)備撥號。
“不用叫救護(hù)車,”凌墨按住她撥號的手,“你送我去醫(yī)院就行。
”他聲音有些沙啞,藏著葉溫漾沒能聽得出的隱隱期待。
葉溫漾猶豫了下:“你稍等。
”她撥通鳳柒的手機(jī):“鳳總,我到瑯琊閣了。
不過,我有個朋友受傷了,我需要送他去醫(yī)院。
合作案的事,你再定個時間,我們改天再談行嗎?”“行,”鳳柒痛快答應(yīng),“合作案什么時候都能談,你朋友比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