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蘇蘇尖叫,拼命去拉車門,
鎖上了!車門鎖上了!車窗也鎖上了??!蘇蘇心中一片冰冷。蕭霖已經脫光了上身的衣服,露出精壯的胸膛。
“你不是說你一絲一毫的委曲求全都不愿意跟我嗎?”蕭霖一把抓住她,狠狠地捏著她的手將她按在寬大的車座上。
蘇蘇淚流滿面,只能地看著他,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他的手撫摸過她蒼白的臉,顫抖的紅唇,忽然獰笑道:“剛才你不是挺硬氣的么?我那兩槍都不能讓你求饒。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有千百種比死還難過的活法。”
他輕蔑地拉扯她的毛衣,毛衣太緊,只露出領口與肩膀一片瑩白的皮膚。蘇蘇拼命掙扎卻怎么也掙脫不開他的鉗制,他將身上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鉗制她的手只需一只手掌。
蘇蘇渾身顫抖,開口:“你放開我!我恨你!恨你!你不得好死!……”她終于崩潰哭泣。
蕭霖似覺得不夠,看著她羞憤欲死的模樣,冷笑道:“我只這樣你就受不了了?!如果我說我叫幾個人將你做了,然后丟在這里,你說你會怎么樣?”
蘇蘇閉了眼不去看他。魔鬼!他就是魔鬼!淚更急的落了下來,打濕兩邊散亂的頭發(fā)。
蕭霖看了她一會,冷哼一聲,突然放開她,按下按鈕對前面的司機命令:“回酒店!”
蘇蘇趕緊縮在一邊,拉起被他弄得變形的毛衣,在一邊悄悄啜泣。
手上已經一圈烏青,蘇蘇雙目酸澀,看著自己的手腕,剛才那年輕僧人給她的佛珠還好好的圈在手上,孤零零的,越發(fā)顯得她的手臂細瘦。
蕭霖悶頭抽煙。蘇蘇不看他,只看著兩旁的景色,第一次,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夢吧,只有夢才能如此讓夸張可笑。
“怎么?還是不愿意?”他在她耳邊問,語氣是說不出的柔和,但是自有一股寒氣冷冷地鉆入蘇蘇的心里。
蘇蘇睜開眼,卻不看他:“我累了。想回去。”
蕭霖啞然輕笑,慢騰騰地穿上衣服,也好,女人嘛,哄一哄,很快就會投向自己的懷抱。
車子一路開得很順利,蕭霖還特地叫車拐了幾個彎,都沒看見有人尾隨。這才放了心。直到這一刻,他才真正確認,白老爺子是真的不打算用蘇蘇跟他達成協(xié)議了。
這可是巨大的損失呢。蕭霖又掏出煙來要點上,蘇蘇不自覺地皺了眉頭,他想了想,這又將煙收了回去。
不過,這趟日本之旅好像并沒有什么損失。
……
到了酒店,蕭霖將蘇蘇安排到一間大的套房,美輪美奐奢華異常。精致浪漫的波斯地毯,真絲鵝絨的棉被,有許多是蘇蘇叫不出名字的東西,甚至衣柜里還有許多蘇蘇看不懂的日文牌子的女式睡衣,一件件摸過去,十分舒適柔.軟,款式也十分漂亮妖嬈。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