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再一次嘗試掙脫束縛。
李四已經(jīng)被逼進了墻角,逃無可逃。
腦袋里那根名為恐懼的弦一直沒能斷掉,希望有人能夠救救自己。
現(xiàn)在他終于能夠感同身受,江一彤當(dāng)時的絕望。
他緊閉雙眼,可是預(yù)期中的痛苦并沒有來臨。
江一彤的長舌停在眼前一厘米的位置,被林知安生生拽了回來:“你想同歸于盡,想過孩子怎么辦嗎?”
江一彤的動作一頓。
“母子一體,你不投胎,他也走不掉。”
沈端端聽出了其中意思,趕忙問道:“那她孩子的魂魄呢?”
“自然是被有心人取走,設(shè)置成控制她的法陣?!痹捯袈湎拢傲种惨恢痹跀[的法陣也逐漸成型。
“他在哪兒?”江一彤似乎是剛想起來,自己的確有一個孩子。
“想讓他順利投胎嗎?”
江一彤猛地點頭,下一秒,自己就被踢到法陣中央,陣法觸發(fā),發(fā)出“嗡鳴”的聲音。
半刻鐘過后,城市的另外一角,一個大師猛地吐出一口黑血。
他身旁的男人緊張地上前:“大師,怎么了?”
“有人破壞了我們的陣法?!?
“那怎么辦?那個女人會不會來復(fù)仇?”
大師高深莫測地抬起頭,只說了一句:“聽天由命吧?!?
“大師,你救救我呀,我不想死,那女人是自殺的,跟我沒關(guān)系啊?!?
大師深深地看了對方一眼:“我道行有限,實在是有心無力。”
說完,不顧男人的阻攔,倉皇離開。
沒有注意到,身后的男子,眼睛里冒著一股黑氣,正死死地盯著他的背影。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