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求人就得要有求人的態(tài)度,想我?guī)湍?,你連兩瓶酒都舍不得,就你這還想要把人追到手?”
黎北寒對他現(xiàn)在這副小家子氣的模樣嗤之以鼻:“做為我們合作之間的誠意,我現(xiàn)在可以告訴你的是,楚歡的弟弟正在f國做治療。”
祁云?。骸啊?
見他又久久都沒有說話,祁云琛又接著問道:“沒了?說?。 ?
“誠意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讓你看到了,你的誠意呢?”黎北寒故意賣著關子。
祁云琛氣的咬牙,起身,再回來時,從酒窖里拿出剛剛他說的那三瓶六三年的紅酒,用力的塞到他的懷里:“給你?!?
這口氣,要多生氣有多生氣。
紅酒倒水,黎北寒滿意的點頭:“這才算是你的誠意嘛!”
“然后呢?”祁云琛問道。
黎北寒挑眉:“然后什么然后?”
祁云?。骸啊?
這比網(wǎng)上的殺豬盤都可怕!
黎北寒的手機突然間響起。
是阮念念打來的:“阿寒,你回公司了嗎?”
“沒有?!崩璞焙戳艘谎圩谒麑γ娴哪腥耍骸霸趺矗磕悻F(xiàn)在結束了?”
“歡歡坐飛機也累了,想讓她好好休息休息。”阮念念都沒有開車:“你要回公司嗎?還是……”
“我去接你,等我?!?
黎北寒起身,拿起祁云琛剛剛?cè)o他的紅酒,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你……”
祁云琛看著他的背影,氣的想要跳腳。
東西也拿了,事情卻不辦了。
只顧著去接女人,完全不顧兄弟的“意愿”。
還真重色輕友?。?!
黎北寒去楚歡的公寓接到準備回去的阮念念。
一上車,阮念念就給藍無宴那邊打了電話過去。
“舅舅!”
藍無宴:“嗯!”
“舅舅知道歡歡回江城了嗎?”
藍無宴:“知道?!?
“那舅舅知不知道歡歡為什么把還在生病的墨墨和楚母留在那兒,自己回來了?”
藍無宴:“……”
“舅舅,好歹現(xiàn)在歡歡也是你公司旗下的藝人,你做為老板,是不是得要為自己手底的藝人好好的考慮一下?”
藍無宴揉了揉鬢角的位置:“你到底想說什么?”
“舅舅,歡歡在f國那邊一直都沒有工作,回到江城是為了重新找工作,你知不知道之前她去f國的時候,有機會可以參加她們?nèi)ψ永锬翘旎ò宓男?,后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被搞砸了?!?
阮念念的小嘴好嘚吧嘚吧的個沒完:“這個時候你出現(xiàn),幫忙解決掉她棘手的問題,這樣……你就如同天神般的降臨。”
被她這么一陣念叨,藍無宴感覺自己的頭更痛了些:“這些話,都是她跟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