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稀奇的?”周時閱見她訝異,抬著下巴頗為傲驕地說,“他們知道本王富有,萬一八件貨物都看中了,字牌不夠怎么辦?”
其他人能有四個字牌就挺多了。
集寶齋的東西又不便宜。
陸昭菱呵地一聲,“行,晉王殿下真是財大氣粗。”
說完她又看向伙計,“我沒有字牌嗎?”
她難道不富有?
伙計愣了一下,下意識看向了晉王。
他是猜到這位是最近頗有名氣的陸二小姐,但是一般被男子帶過來的姑娘,都算是作陪,沒有自己要字牌的啊。
“本王分你四個?!睍x王把字牌推了過去,又對伙計說,“以后她過來,都用本王的字牌?!?
“是?!被镉嬟s緊應(yīng)了。
看來晉王對這位陸二小姐是真的不一般!
集寶齋的幾位尊貴客人,字牌都是固定的字,不會給別人的,代表的也是身份。
陸昭菱拿起字牌,這黑底燙金的字牌,是木頭所制,都打磨得光滑。
燙金的字,寫著一個令字。
“你的字牌,為什么是個令字?這些字有什么特別含義的嗎?”陸昭菱問。
“其他人大多是隨便挑的字,花好月圓詩情畫意春夏秋冬之類的,本王挑了個令字,看著就是一塊令牌,比他們的什么花牌月牌有氣勢。”
周時閱拿起一塊,往她面前一懟,金色令字,像帶來什么命令,“這么拿著是不是威嚴多了?”
原來就是這么個意思。陸昭菱差點兒翻白眼。
“不過現(xiàn)在看來,本王跟你還是有那么一點兒緣分的,”周時閱看著字牌上的令字,“令,菱。”
嗯,這令字通她的菱字?
青嘯:不是,王爺,咱就是說,這也能扯上關(guān)系?
青嘯算是看出來了,王爺內(nèi)心絕對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這么風(fēng)平浪靜。浪真的靜,“令”能通“菱”?
小高臺上,八個小木箱已經(jīng)準備開啟。
“大家先別急,八件貨物,我們同時打開,也好讓大家先看看。但是我也會依次向大家介紹這八件貨物?!?
兩名伙計上臺,把那些小木箱都打開了,里面的東西先捧出來,箱子合上,東西放在箱子上,正好讓大家看得清清楚楚。
全部擺了出來之后,伙計退下高臺。
銀樓那邊,二皇子面色不虞地先行離開,戴旭本來躲了起來,等他一走又鉆出來了,打量了一下陸昭云,然后往她后面瞅。
“陸二小姐到底去哪里了?不是說她也在?”
“戴世子,你為什么一直問我二姐?剛才我二姐夫可是有些生氣了?!标懓卜碧嵝蚜怂痪?。
“你叫晉王二姐夫?”陸昭云震驚地看向陸安繁,“叫王爺!”
現(xiàn)在就先喊姐夫了,羞不羞人?跟迫不及待扒上去一樣!誰知道這門親到底能不能成?難道就不可能出變故嗎?
“大姐,二姐那可是皇上賜的婚,板上釘釘?shù)牧?,先喊姐夫也不要緊?!标懓卜辈灰詾槿?。
畢竟剛才晉王都沒反對。
“她帶著丫鬟和自己的車夫,估計是去別的地方玩了,我們不如先逛別處去吧。”陸安榮不想逛了,戴世子在這里,他也不好買。
正好不用給陸昭菱多花一筆。
“我們出去找找唄。”戴旭很是自來熟,手中紙扇啪一聲打開,搖了搖,“本世子就是有事問陸二小姐,不招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