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留著。
“不過,那兩個人發(fā)現(xiàn)他們再也催不動符咒,不能夠隔空就要周時閱的命了,應(yīng)該會去找另一個人!”
陸昭菱分析著。
“他們下了符咒之后肯定過幾年是去看過周時閱的,所以肯定也看出來了,他身上不止一個符咒?!?
“不是有一句話這么說嗎?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們都是給周時閱下毒手的人,那很可能互相勾結(jié)了?!?
“畢竟以后要催動符咒,他們還得商量著來。所以我現(xiàn)在就賭那兩個人是認識并知道第三個人是誰,住在哪里。”
陸昭菱哼了哼,“我就讓他們?nèi)フ胰耍堰@第三個人找出來,讓他們?nèi)齻€湊到一起,到時候我才方便同時收拾。”
也能夠同時破解周時閱的符咒。
殷云庭點了點頭。
“說起來這個,我倒是覺得,真要給晉王殿下破符咒,倒不如等回到京城吧。到時候再去祖廟,讓戒吃小師父幫幫忙,你也能輕松一些。”
提起小戒吃,陸昭菱臉上的怒氣才散了一些。
她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那我們得搜羅一些西南本地的吃食點心,給他送回去。沒有點心,小師父可未必幫忙啊?!?
“這容易,問問康樂就行了?!?
師姐弟二人說了這個問題之后,又開始處理周時閱的鞋子。
周時閱醒了過來,鞋子已經(jīng)擺回了床邊。
他頓了一下就穿上了。
一抬眸看到那邊正在安靜畫符的陸昭菱。
她轉(zhuǎn)頭看來,“醒了?”
“你沒睡?”
周時閱走了過去,從后面環(huán)抱住她。
“畫累了嗎?”他就睡半個時辰,她又畫了這么多符。
“我補了眠,可以讓你采補了?!彼f。
“撲哧?!?
陸昭菱一個沒忍住。
別這么說好不好?說得她好像一只狐貍精。
采補什么?。?
說得純潔一些!人家采補可不只是這么碰碰抱抱。
“現(xiàn)在天色還早,我們趕緊出門吧。帶我去那一片荒地,我剛才又仔細算了算呂老二,我懷疑他所在的地方,與你去的荒地是同一個方向?!?
周時閱點了點頭。
兩人準(zhǔn)備好出去,殷云庭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了。
而這個時候,軍營里的盧源也正好醒了過來。
他覺得自己好像是死了一次,這種感覺很怪,反正醒來之后他一時間回不到現(xiàn)實,躺在那里睜著眼睛,有些虛幻。
“你醒了?”
賀哥的聲音一下子就把他拉回到現(xiàn)實。
“賀哥?”
“你醒了正好,我們要走了,能起來嗎?”賀哥過來,伸手將他扶了起來?!扒舸笕讼铝?,你醒了要立即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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