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能這么說。
“但是,對方還沒有搶到絕對的控制權(quán)?!?
呂頌再次震驚,“也就是說,裘將軍現(xiàn)在身上,還有另外一道魂魄?”
他明白了過來,“那一道魂魄,是不是有點(diǎn)害怕大師姐?又或者是說,不喜歡大師姐?”
呂頌終于想起了剛才裘將軍瞬間的變化,“我剛才好像看到他流露出幾分憎恨!”
話雖這么說,就是覺得很奇怪啊。
哪怕是另一道魂魄,為什么要憎恨大師姐?
“總不能是大師姐殺了他吧?”
呂頌的話,讓殷云庭也驀地看向陸昭菱,他突然就想起一人。
“那道氣息,倒是莫名有點(diǎn)兒熟悉呢?!彼従徴f道。
陸昭菱挑了挑眉。
“大師弟也這么覺得?”
那她就沒有看錯。
“你們?nèi)齻€人在嘀嘀咕咕什么呢?”
周時閱轉(zhuǎn)過頭來,他已經(jīng)忍挺久了。
他的耳朵挺好的,能將他們師姐弟三人說的話聽得七七八八的,他們是不是以為沒人聽見?
“陸小姐與殷公子呂公子是玄門中人啊?”軍師也跟著轉(zhuǎn)過頭來。
“殿下,那正好,大桂村的事情,我們想跟殿下說說,就看看殷公子他們能不能幫忙出個主意。”
將軍暫時沒說的事,軍師說出來了。
外面天色已暗,而且也冷,軍師就沒有再帶著他們繼續(xù)轉(zhuǎn)下去,而是將他們迎到了議事廳。
他叫來了肖奇,“王小福怎么樣了?”
陸昭菱他們都已經(jīng)知道了王小福這個人,還知道他被盛三娘子上過身,但現(xiàn)在幾人都當(dāng)作不知道。
聽到肖奇說,“涂叔說小福的傷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小福一直發(fā)寒,不論蓋幾床被子都喊冷,剛才我讓人多給他床邊燒兩個炭爐呢?!?
陸昭菱咳了一聲。
盛阿婆可真是......
怎么說,盛阿婆現(xiàn)在算是她的人,熊孩子干了錯事,家長得負(fù)責(zé)的。
“這里有一道符,”她拿出了一道符遞過去,“融于水里給他灌下去,一會就沒事了?!?
肖奇愣了一下。
軍師看向周時閱。
符水?
真不是在鬧的?這不是民間那些仙姑吧?動不動讓人喝符水。
“按她說的做。”周時閱說了這么一句。
王爺都開了口,軍師便揮了揮手,對肖奇說,“去吧。若是王小福好起來了,讓他等會過來見過王爺和陸小姐,把他遇到的事情講一講?!?
“是?!毙て婺弥菑埛统鋈チ?。
他倒了碗熱水,拿著那符,到了王小福所在的營房。
“這真的不是在逗我們嗎?這么一張黃紙,丟水里它就能融化了?還是應(yīng)該燒成灰?”
剛才他太吃驚了,都沒有問清楚些,現(xiàn)在拿著這符有點(diǎn)兒進(jìn)退兩難。
“冷......”床上的王小福又喃喃地叫了一聲。
他臉色還是灰白的,蓋著那么多床棉被,還在顫抖。
肖奇看他這樣子,一咬牙,把那張符丟進(jìn)了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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