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揮劍劃傷自己的手臂時,晉王可是連一絲神情都沒有,能忍得很。
現(xiàn)在陸昭菱替他上個藥,就疼得連坐都要坐不端正了?
這還往人家身上靠是怎么個事?
青松青柏一個駕車,一個坐在外面陪著駕車呢。
馬車?yán)?,就只有他們四人?
翁頌之索性不看晉王。
他在替殷長行再次把脈。
“知道疼了,以后再隨便弄傷自己,我就給你貼一種自創(chuàng)的符,讓你再好好長長記性?!?
陸昭菱替周時閱包扎好,又伸手在他腰上一掐。
“什么符?止痛符?”周時閱靠在她身上,這會兒顯得很虛弱。
“止不住痛符,或是隔三岔五突然陣痛符?!标懻蚜夂吡撕?。
周時閱:“.......陸小一,你不是說真的吧?你還能創(chuàng)出這種符?”
聽著就很狠。
“她當(dāng)然可以。她以前還研究過什么讓人尿床符,夢游符......”
小小的小玄門天嬌,還沒有太強的道德觀念時,用了不少符來戲弄人。
不過,最后也少不了被罰。
翁頌之話說了一半,自己就頓住了,他看向陸昭菱,正對上陸昭菱看來的目光。
陸昭菱:說的什么鬼!
我明明不認(rèn)識你,為什么對我的小時候這么清楚!
這是殷青羽的師叔啊,又不是她師叔!
周時閱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索性就把頭靠在陸昭菱肩膀上,閉上了眼睛,裝睡。
又到了陸小二對自己的身份背景不清不楚破綻百出的時候了。
他還是少聽。
陸昭菱看著翁頌之,微微瞇了瞇眼。
“翁師叔,回到城里,咱們好好聊聊啊?!?
翁頌之苦笑,“好?!?
一路,再無事。
裘將軍他們回到了裕蘭城。
看到了破敗的城門,看到處處有些燒焦黑的痕跡,再看到地上還有未來得及清洗的血跡灘灘,裘將軍他們的臉色俱是一變。
老于等人迎了出來。
“將軍!??!”
太好了,將軍沒事!
大家都回來了!
“是異族人來攻城了?”裘將軍沉聲問。
“是!”
等到大家都暫時安頓好,裘將軍聽完了昨天這裕蘭關(guān)的戰(zhàn)況,聽到了最后的結(jié)果,聽到了是陸昭菱帶著人守住了關(guān)城,他眼眶都紅了。
沒有料到,他們?nèi)ニ礼R坡遇到危險,反而是避過了這一仗。
而留在城里的將士,拼了命,有了傷亡。
這一次要不是有陸昭菱趕到,裕蘭關(guān)就失守了。
而異族那些人帶著百鬼,直沖向肅北,再去束寧,這兩座城肯定也是守不住的。
陸昭菱回來之后就先去給殷長行畫符。
青松青柏要將功贖罪,兩人寸步不離照顧著殷長行,已經(jīng)替他擦了身換了一身衣裳,也把傷都上了藥。
出來的時候,對陸昭菱說,“王妃,殷老的心口處有一個小小的印記?!?
青松覺得這個是要告訴陸昭菱的。
陸昭菱一愣,“什么樣的印記?”
“不大,就銅錢大小,但是畫得很復(fù)雜,屬下沒辦法畫出來......”
周時閱走了過來,牽起了陸昭菱的手,“親眼看不是更清楚嗎?”
“對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