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頌的師父清醒了沒一會兒。
這些人都在這里關(guān)太久了,這山洞里陰氣鬼氣都極重,只是待久了都會生病,更何況他們肯定還是天天受驚嚇。
所以大部分是暈迷的,還有的雖醒著,但神智受了驚嚇不太清醒。
這些人還是給他們定定魂。
陸昭菱拿了只小紙鶴出來,把它放飛出去。
然后她就在這些人額頭上用金符點了點,給他們下了指令。
傀儡符,只是一點點作用,用真的會傷了他們。
現(xiàn)在用這樣的仿傀儡符,只是能讓他們聽命令,站起來,走出山洞。
要不是因為他們神智不清,而且又在這樣充滿鬼氣的山洞里,陸昭菱都不會用這上這種符。
畢竟還是不怎么好的。
這些人都僵硬著聽了她的指令,排隊緩慢地走出了這個山洞。
陸昭菱一腳就將那書生鬼也踢了出去。
一出去,她就把這些人的傀儡符給抹去了。
呂頌扶著他師父出來。
剛一出來,陸昭菱就望到了前面遠遠的有一片血霧凝聚。
但那個方向離他們這里還有些遠。
“那里是哪里?”陸昭菱指了過去,問呂頌。
呂頌看了一眼。
“好像是沙關(guān)城的方向?!?
沙關(guān)城?
陸昭菱臉色微微一變。
陸安繁就在沙關(guān)城。
而那一片血霧凝成,看起來那里要有傷亡。
難道說沙關(guān)城也有外敵入侵?
她站在這里繼續(xù)望著那里。
確實有段距離,但是,她現(xiàn)在正好看到了,好像可以幫一個小忙,能不能夠助沙關(guān)城度過這一劫就得看他們了!
陸昭菱立即就再次取了張黃紙出來,劃開了自己的手掌,用金筆在上面畫起了一道威力還挺大的爆破符。
然后她把符快速地折成了一只小紙鶴,翅膀上寫上了陸安繁的八字,將它拋了出去。
那里有與她多少有些血脈相連的親人,這個能夠盡快找到。
當(dāng)然,還得接到了紙鶴之后,陸安繁能夠用上它,要不然也是幫不上什么忙。
“這個山洞,嘴巴對著肅北城,一只耳朵對著束寧城,一只耳朵對著沙關(guān)城,這里又曾經(jīng)聚了百鬼,陰氣侵入大片山脈,要是再讓云八道他們在這里多作亂,以后這一大片估計都要戰(zhàn)亂和災(zāi)禍不休?!?
陸昭菱在山洞周圍轉(zhuǎn)了一遍,看出了這里的玄機。
那個什么夫人還有她師兄,也是跟著云八道的,經(jīng)常來縱云山,這里估計也有他們的巢。
陸昭菱一回頭,就看到了那一坨縮成一團的書生鬼。
她走了過去,腳又是一踢。
“這里還有什么鬼曾經(jīng)修行過的地方?帶我去?!?
“我不知道啊啊啊啊我知道!”
書生鬼被陸昭菱一筆就戳在頭頂,一下子就感覺到自己要魂飛魄散了。
“我要是帶你去,你能不能放了我......”
“你在跟我談條件?”陸昭菱眼睛一瞇。
書生鬼瞬間又瑟瑟發(fā)抖。
“不敢,大師。”
他艱難地飄了起來,飄不直了,還打著擺著。
“大師弟,我已經(jīng)讓青木他們過來接你們了,你在這里等著?!?
“大師姐,你一個人......”
呂頌一急。<b>><b>r>怎么又讓大師姐一個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