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繁立即就輕拍了前面一個士兵的肩膀,在他轉(zhuǎn)過頭看來時,他悄悄指了指那個方向。
那邊是一條巷子。
前頭是酒肆。
巷子后面有些人家,還有酒肆的伙計住的地方,以及他們的倉庫。
陸安繁小聲說,“我們?nèi)タ纯???
前面這個士兵叫杜銳。
杜銳聽了他的話,點了點頭。
他又輕拍前面一人,小聲說了一句,也指了指那條巷子。對方也點了點頭。
前面來的人,也有可能會是自己人,換防有時候也會加派人手,若是出現(xiàn)什么特殊情況出現(xiàn)的話。
所以,暗處有異常更應該去查探。
杜銳和陸安繁就悄悄從隊尾退了出去,把火把熄了,兩人輕輕拔著劍,朝著那巷子接近。
撲通。
在他們走近的時候又聽到了巷子里有點聲音,像是人摔倒在地。
可是又沒有叫聲。
風從巷尾吹來。
走在前面的陸安繁先聞到了極淡的血腥味。
他的心一下子就繃緊了,劍已經(jīng)拔出,他握緊了。
有血腥味,剛才那聲音,更可能是誰被一擊斃命,然后倒在地上。
可是這大半夜的,這里有什么人出現(xiàn)?兇手又為什么要殺對方?
杜銳則是過了片刻才聞到了血腥味。
他更是緊張,一把就拽住了陸安繁的手臂,并站住了。
陸安繁扭頭看了他一眼。
月色很淡,杜銳神情很緊張。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聽了財哥的話,讓他們膽子更小了些。
“還進去嗎?”杜銳用嘴型說。
怎么能不進?
就算真遇到殺人的,也得去把兇手逮了啊。萬一對方還要殺呢?
杜銳緩緩松開了手。
他們又往前小心地走。
這巷子能容手推的板車經(jīng)過,因為前面的酒肆時常在這后面拉酒,也有摔過壇子灑過酒的,所以這里氣味有點重了。
陸安繁已經(jīng)看到了前面倒在地上的人。
周圍好像沒有別人了。
他快走了兩步過去,小心地用劍鞘先去戳了戳地上的人,見對方一動不動,才一手勢招杜銳上前。
杜銳緊走幾步過來,仔細觀察著周圍,陸安繁才蹲了下去,伸手去摸對方的鼻息。
沒氣息。
他又檢查對方是哪里致命,結(jié)果就看到對方脖子一大道割開的刀口。
但血卻怪異地流得不多,怪不得走近也沒第一眼看到。
可這傷口在昏暗夜色下都顯得可怖,若有光看清楚了得多深?
“這個人看著是酒肆看管倉庫的那大叔。”
杜銳來沙關(guān)城時間比較長了,所以認了出來。
“我們?nèi)ニ麄儌}庫看看!”
陸安繁突然就想到了一個可能性,率先朝著酒肆的倉庫快步走去。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