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在小湖邊,伸手掬了一點湖水。
這水很涼,而水底生長著的那些水草也都很是漂亮,坐在這湖邊看著各種水草的舒展姿態(tài)和顏色,估計也能待半天。
周時閱走了過來,在她的身邊也蹲了下來,伸手撩了一點水。
水面起了微微的漣漪,輕輕泛了出去。
“咦?”
陸昭菱覺得很奇怪,看向周時閱。
“怎么了?”
“你只是撩了一點水,并不是往里面投了石子,湖面竟然泛起了漣漪?!?
這是什么道理?
周時閱怔了怔。
以前他也進來過,但是沒跟陸小二在一起的時候他可沒有什么閑情逸致,還撥一點湖水玩。
所以,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點。
“你再試試?!标懻蚜饪粗?
這個時候湖面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水面如鏡,清澈無波。
周時閱看了她一眼,然后緩緩地伸出手,碰了碰湖水。
十分神奇的是,他的手剛碰到了水面,水面又泛起了漣漪,輕輕地泛開去。
“這。。。。。?!?
周時閱自己也有些愣住了。
他的動作真的很輕,按理來說不會有這么一圈圈漣漪蕩漾開的。
“這實在是有些奇怪,”陸昭菱很是納悶,她自己也再次試了一下,可沒有周時閱的這種怪異現(xiàn)象,“你是有什么特殊嗎?”
“周時閱,你是不是用內(nèi)力?;ㄕ卸何夷??”陸昭菱斜睨著他。
“這就要開始多疑了?”
周時閱掐了掐她的臉,往外扯,“我像是這種人嗎?”
什么時候能逗什么時候不能逗,他難道還會分不清楚?
“奇了怪了?!?
陸昭菱打量著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勉強得出一個結(jié)論,還是因為他的一身功德和氣運太厲害。
她想要叫大師弟過來看看,一扭頭,四下沒看到大師弟。
“我?guī)煹苣??”陸昭菱站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的殷云庭正在那一塊大石旁邊仔細(xì)查看。
這塊石頭很大,而且那一面很是平整光滑的,微微往上,斜對天空。
這會兒,陽光還是照在這一塊石頭上。
他看了一眼,這石頭應(yīng)該是天然形成的,但這般平整光滑,如同被一把巨大的刀一下子削出來,實在是罕見。
平整還算正常,可這么光滑。。。。。。
他剛才已經(jīng)仔細(xì)看過這石頭,并沒有發(fā)現(xiàn)哪里有挖空的位置。
父親也沒有說清楚,真要有石心的話到底怎么挖,會是在哪個位置。
不過按他的理解,既然是石心,那就應(yīng)該是在這一塊石頭偏中心的位置吧。
他伸手摸了摸石頭,涼絲絲,光滑的那一面比后面那一面更涼一些。
這塊石頭底下也長出了很多花草。
殷云庭仔細(xì)地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一圈花草要長得比其他的好些,開的花都明顯地大了一圈。
而且,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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