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也陳上配合的將腿分開,但嘴上還不消停地說著:“那還是叔叔吧,你比我爸爸差不了多少,我還沒和你這種歲數(shù)的男的做過呢。
”“閉嘴!”我低聲喝了一句,小姐立陳知趣的閉上嘴巴。
套上套,我對準她剃得光熘熘的動口,心里卻生出一股怪怪的感覺,彷佛我不是在和一個活生生的女人上床,而是面對著一扇豬肉,一個充氣的橡膠娃娃。
我腰部使勁,兇器卻不爭氣的軟下來,從小姐的那里滑開。
我重新套好套,用手擼動幾下,再試一次,卻還是和剛才一樣保持不住足夠弄入的硬度。
奇怪,我不禁有些懷疑,昨天晚上我平白無故挺起來了那么久,幾乎都沒有主動的去刺激過,為什么現(xiàn)在面對著一個活生生的女人,卻硬不起來了呢?那小姐看著我半天沒開始,忍不住開口說話了:“叔叔,要不要我用嘴幫你吹啊?”我看著她,想要張口拒絕,但話到嘴邊又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現(xiàn)狀,只得點點頭。
得到我許可的小姐麻利的從床上爬起來,然后跪在我身前。
她低下頭,先是用手擼動幾下我的兇器,然后把礙事的套拿下來,接著先用舌頭舔了幾下,那感覺怪怪的,似乎是在嘗我的味道。
接著,她便用嘴唇整個包住我的那里,然后發(fā)出十分響亮的汲取的聲音。
我感覺有些怪怪的,雖然我正被她咬著,但我卻沒有感覺有多么的舒服。
這小姐雖然發(fā)出了很大的聲響,但并沒有讓我有多少被汲取的感覺,因為含得不夠深,她整個嘴巴汲取的刺激還不如舌頭偶爾滑過那里的刺激來得直接。
更比不上顏如玉田敏捷貝蜜兒她們來的好。
一想到她們仨,我都想扇自己一巴掌,要是去找貝蜜兒多好,我為什么要來找這個小姐?我忍不住想起網上的那句話,自己約的炮,含著淚也要打完!“行了,你起來吧。
”我拍了拍她,雖然并沒有覺得有多舒服,但這一番刺激也足夠讓我的兇器重新立起。
“我來幫你!”這次小姐十分殷勤地幫我戴上了安全套,然后,她換了一個姿勢,側躺在床上,大開著雙腿,同時抬著頭盯著我的兇器靠近她的入口。
我刻意無視她火辣辣的視線,用龜頭頂住她的穴口,然后使勁一挺。
“嗯!”小姐發(fā)出一聲十分夸張的聲音,但還沒等她叫第二聲,兇器又從她的甬道里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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