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猛地把門關上,心臟砰砰亂跳,趕緊跑到衛(wèi)生間把全身上下沖洗一遍,著重用沐浴露好好清洗一下兇器,這才感覺保險許多。
實際上這都是我自己的心理安慰,如果真要感染病毒的話,就算把它剁了也遲了。
我雖然有色心,喜歡玩女人,但僅限弄凈的良家,劉嵐就不必說了,秦晴也只是有個癱瘓丈夫的女人而已,但這個鄰居就不同,之前根本就沒碰到過她,我對她的事一無所知,而且我從來都沒見過她。
憑我的感覺來看十有八九是做那一行的,憑她這種姿色,肯定是在那種經(jīng)常檢查身體的高級會所上班,即便帶病的幾率小,可就怕萬一啊。
因為林曉雅要去省里參加培訓會,所以這幾天我才沒敢這么瘋過。
但剛才的事情真的讓我忐忑不安,事前一時爽,事后說不定就是火葬場,躺在床上無法入眠,也不知道幾點鐘困意襲來才堪堪入睡。
第二天一大清早,手機鬧鈴還沒響,我就被一陣摔桌子砸凳子的聲音吵醒,我悚然一驚,難不成我和鄰居的事情被那女人的姘頭發(fā)現(xiàn)了?雖然我人高陳大的練了一身肌肉,面對幾個混子都不帶怕的,可我畢竟是和人家的老婆亂來,首先心里就虛了不少。
我忙急忙慌地爬起來把耳朵貼在墻上仔細聽,生怕那女人把我給供出來。
又是一陣砸玻璃的聲音傳來,夾雜著女人的尖叫以及哭泣聲。
“老子養(yǎng)你這個不下蛋的賤人有什么用,再不給老子弄個種出來,就給老子滾,一分錢也別想得到。
”這是一個男人憤怒的聲音。
“嗚嗚,我也想啊,可就是懷不上,嗚嗚。
”女人委屈地哭泣著。
“再給你兩個月的時間,老子再來幾次,如果還是懷不上就給老子滾。
”男人怒吼一句,然后,猛的摔門而去。
什么情況?別人圈養(yǎng)的金絲雀?結合他們的對話以及昨晚那女人的表現(xiàn),我心里明白幾分,心里既高興又為這個女人感到悲哀,高興的是對方并不是做那行的,也就排除我染病的可能。
悲哀的是這種做別人的小.三卻不能幫對方延續(xù)香火,反而借助我這個陌生的男人來借種達到懷孕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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