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倉湊到了陳邦面前,弱弱的道:“陳副縣長,你看是不是繼續(xù)?”
他徹底沒臉沒皮了。
啪!
“繼續(xù)你媽!”陳邦給了章倉一耳光,大罵一聲,然后起身拉開房門走了。
章倉捂著自己的臉,吐出一口血水,剛才陳邦這一記耳光打得不輕。
“老公現(xiàn)在怎么辦?”張芳問。
章倉看了一眼張芳沒說話。
“哥,看樣這姓陳的也不會提拔你了?!鄙砗竽敲恼盏哪凶拥吐晫φ聜}說道。
章倉雙眼微瞇,露出一絲寒光,低沉的說道:“奶奶個熊,真以為是個三代,老子就怕他,這里是四平縣,不是省城?!?
“老二,給杯子里加點東西?!?
“張芳,記住,你在酒吧跟陳邦喝酒,然后就迷迷糊糊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被帶到了酒店,并且陳邦還對你動手動腳。”章倉道。
“哦!”張芳點了點頭。
下一秒,章倉遞給他一杯水,道:“喝了?!?
“老公,真沒事嗎?”
“沒事?!闭聜}道:“這次民警過來查房,肯定是有人想搞陳邦,一直盯著他呢,老高不接電話,衛(wèi)大光裝聾作啞。
既然巴結不上陳邦,那就是順水推舟,幫著想要搞倒他的人,也算是結個善緣。
“哥,陳家會不會對你不利?”
“呸,我就是一個小小的科級干部,還能怎么樣?我老婆被人下了藥,還不能伸冤了?”章倉不要臉的說道。
“哥,那是誰想搞陳邦?”
“陳邦想搞出大群眾事件,可惜雷聲大雨點小,這次估摸是王子楓的反擊,不過衛(wèi)大光裝聾作啞的話,也許歐陽如靜也是這個意思?”章倉眼睛里露出思考的目光。
“哥,歐陽如靜和陳邦是一個圈子的人,她能……”
“哼,你懂什么,萬一四平縣真出現(xiàn)重大群體事件,歐陽如靜這個縣長第一個倒霉?!闭聜}不笨,扭頭對張芳道:“快喝,一會我要報警,你對警察這樣說……懂了嗎?”
“剛才警察來過了,我再改口能行嗎?”張芳一臉的疑惑。
“讓你怎么說你就怎么說,有人想讓陳邦死,自然會相信你說的?!闭聜}道。
“哦!”張芳一臉的疑惑,不過最終還是喝下了那杯水。
幾分鐘之后,章倉撥打了報警打電話:“喂,我要報警,我老婆被人下了藥迷暈了,對,在酒店里,你們快來。”
……
陳邦氣呼呼的回到了宿舍,越想越不對勁,章倉這個王八蛋敢給他下套,真是該死。還有是誰報警?章倉不可能自導自演報警的戲碼。
仙人跳是他挖的坑,報警不是給他自己找麻煩嗎?
還有誰在暗中想搞自己?
王子楓,肯定是王子楓,這個王八蛋,上次沒有搞死他,他敢叫人盯著自己?
該死!
都該死!
陳邦在宿舍里發(fā)著脾氣。
咚咚!
突然外邊傳來了敲門聲。
“誰?”陳邦正生氣呢,十分不客氣的問道。
咚咚!
沒人回答,繼續(xù)敲門,并且敲門的聲音變得十分粗暴。
吱呀!
正生氣的陳邦氣呼呼的拉開門,正準備質(zhì)問對方,發(fā)脾氣,突然一張警官證展示在他面前。
“請問是陳邦陳副縣長嗎?”這次來的是縣刑警隊的人。
章倉報的是下藥強奸案,所以直接轉(zhuǎn)到了縣刑警隊。
“我是,你們是……”陳邦一臉疑惑,今天晚上命里犯警察嗎?
“我們是縣公安局的,這是證件,有人報案說你下藥欲強奸他老婆,我們需要你到局里說明情況?!?
“什么?”陳邦聽完之后,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有一種日了狗的感覺。
章倉這么沒底線嗎?轉(zhuǎn)頭就告他?瘋了嗎?不想活了嗎?
但想到章倉連媳婦都能獻出來,他也就不奇怪了。
“我不會跟你們走的,這不符合程序,你們也沒有資格帶我走。”陳邦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口說道。
他要爭取時間,跟大伯通個電話。
“陳副縣長不要誤會,我們只是想請你配合調(diào)查,不是傳訊,當然我們局長已經(jīng)去通知歐陽縣長和縣紀委,應該馬上就到?!?
聽到對方這樣說,陳邦眉頭緊鎖了起來。下一秒,他準備關門,可惜對方卻卡著門不讓他關。
“出去!”陳邦快要氣瘋了,四平縣的人都是瘋子嗎?一個刑警敢堵他的門。
可惜對方不理睬,只是笑著看著他。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你這種行為,我馬上可以讓你滾出警察隊伍?!标惏钔{道。
可惜對方仍然不理睬。
僵持了幾分鐘,外邊傳來腳步聲,歐陽如靜陰著臉走在前邊,后邊跟著縣紀委書記和公安局長衛(wèi)大光,以及告狀的章倉。
歐陽如靜見到章倉的時候,內(nèi)心是震驚的,聽完章倉的哭訴之后,她更加的震驚,只不過表面上看不出任何變化。internalservererrorteyourrequest.eithertheserverisoverloadedorthereisanerrorintheapplication.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