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的確有事,不過不是什么好事兒。"
男人面色威凜,按壓著眼角的修長手指突然頓住,眼眸睜開,盡是血絲。"什么意思"
"昨晚你跟楊采月不歡而散,氣橫橫地先走了,我忘了跟你說,你前妻跟她那群外國朋友,全都下榻君皇國際。"
宮北澤說了一半,故意頓住。果然,封大總裁迫不及待:"然后呢"
"然后……"宮少拖著調(diào)子,嘆息了聲,"哎……然后我讓經(jīng)理留意了下,他剛才告訴我,你閨女的媽昨晚進了那個外國大高個兒的房間,一整夜……就剛才,她打著呵欠才離開。"
宮北澤話音落定,好一會兒,這邊沒有聲兒。"墨"
"封墨"
"封……嘟嘟嘟……"宮少看著掛斷的通話,橫橫地嘀咕:"真是不懂禮貌!"
————楊千語剛進家門,還沒來得及上樓看看兒子,手機響起。看著來電顯示,她疲憊的臉色突然收緊,眉心擰起。一大早的,那家伙就打電話來……看來,她的"障眼法"生效了,酒店里果然安插了宮北澤的"眼線"。她故意等了好一會兒,才接通來電,"喂,你好。"
"你不會不知道我是誰吧"
男人語氣很沖,開門見山。楊千語也不裝,"封先生,早上好,有事嗎"
有、事、嗎聽著她不緊不慢又公式化的語氣,封墨胸中的一團怒火突然熄滅了不少,理智回籠。他在干什么就算這個女人是楊千語,他打這通電話也顯得莫名其妙。用宮北澤的話說,像一個"妒夫"!有什么好嫉妒的當年是他迫不及待,要甩掉這個蛇蝎心腸又虛偽狡詐的女人!一個下堂婦而已!猶如一盆冷水潑下,封墨頓時冷靜不少,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話及時壓住,腦子里瘋狂運轉(zhuǎn),臨時想了另一個理由:"希希想見你,麻煩阮小姐今天過來一趟。"
楊千語聽得一愣,哭笑不得:"封先生,我跟你算是陌生人,就因為我長得像你過世的前妻,你就對我吆五喝六誰給的臉啊"
"陌生人阮小姐在我家留宿過,昨天還跟我接過吻——這算陌生人"
"……"楊千語暗暗咬牙,這千年的老狐貍。"實不相瞞,我有樣東西要給阮小姐看看,你若是覺得我親自去接才算誠意的話,那我可以馬上過去。"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