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沈晚瓷的身上捏了捏,換來女人氣喘吁吁的嗔罵:“滾,不要了,去洗漱睡覺
薄荊舟的手指扳過她的臉蛋,“不是說要我伺候你?我現(xiàn)在伺候你了,怎么還是生氣了?”
沈晚瓷:“……”
臨近天亮,她才深刻理解了薄荊舟那句’行不行得你說了算’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
比賽結束后一個月,熱度總算降下來了,該開的會、該去的博物館,也已經(jīng)去的差不多了。
坐在自己闊別已久的工位上,有人長長的吁出一口氣,“總算能回歸正常工作了,這段時間我都快被館長溜成狗了,我這把老骨頭,可真是經(jīng)不住折騰
正說著,于館長就帶著幾個陌生面孔走了進來,“這是博物館新招的實習生,小夏,你安排一下,挽挽,你來一趟我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于館長將一份人事簡歷遞給她:“其他人都有助理,你進博物館的時候沒有多的人,就沒給你安排,這份簡歷你看看,要是覺得合適,就讓他跟著你
聽說是助理的資料,沈晚瓷連翻都沒翻,直接還了回去:“不用了,我習慣自己來,給其他老師吧
“挽挽……”于館長話里有話,“要不還是安排一個吧,也好幫你做些瑣事,這個叫方墨為的,還是你的粉絲呢,專門奔著你才來我們博物館應聘的
于館長說話時,滿臉的尷尬,沈晚瓷何曾見過他這樣,有些哭笑不得的道:“館長,您就直說吧,這人我是不是必須要?”
于館長指了指天上,意思是這人上頭有關系,還很硬,“奔著追星來的,你走個過場,帶一帶,找點雞毛蒜皮的活兒給他干,像這種官三代,都沒什么耐心的,玩夠了就回去了
“……”于館長都親自開口了,沈晚瓷還能說什么,她翻開簡歷,照片上的男人面容清俊,唇角噙著微笑,雖然大學學的不是本職專業(yè),但從小學畫畫,還得過獎,做助理的工作也綽綽有余。
希望別太大牌,仗著家世欺負人。
回到工作間,其余的實習生都已經(jīng)各自忙碌開了,只有那個叫方墨為的,還站在那里,看樣子像是在等她。
看到她,方墨為很高興:“終于見到偶像了,挽挽,我是方墨為,余伯伯說可以安排我做你的助理
這位關系戶,還真是一點兒都不怕別人知道他是走后門進來的。
“你好沈晚瓷沖著他微微頷首,走到自己的工位前坐下。
方墨為:“有什么要我做的嗎?”
她從入行起就沒帶過助理,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要安排他做什么,手上的文物已經(jīng)修復到最后的節(jié)骨眼了,更沒什么他一個外專業(yè)的新手能幫得上忙的,想了想:“你幫我倒杯水吧
說完后想起對方官三代的身份,估計不會做這種幫人端茶倒水的事:“算了,不用了……”
她話還沒說完,方墨為已經(jīng)轉身去倒水了。
沈晚瓷看著他的背影,對他印象好了些,還挺勤快。
方墨為端著水走到她身側:“挽挽,你的水
她伸手剛要去接,就聞到他身上傳來的一股似曾相識的香味,很熟悉,但她一時忘記在哪里聞到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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