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錢伯韜直接傾身抱住冼靈韻的一條大腿,失聲痛哭。
“你說什么呢?”冼靈韻沒好氣地瞪了姜浩然一眼。
“我說的有錯?”姜浩然挑眉,“那姓文的為了跟陳睿賓把他甩了,他還單純以為狗改得了吃屎,這不是沒腦子是什么?”
“啊......”
錢伯韜哭得更慘,聲音揚了幾個度。
猝不及防間,冼靈韻和姜浩然皆是被嚇得后退幾步,姜浩然還好,可冼靈韻就倒霉了,她被錢伯韜抱著一條腿,一個沒穩(wěn)住,便直接跌坐在地上。
屁股鉆心的疼,讓冼靈韻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偏偏錢伯韜還死抱著她的腿不撒手,裙子都被他的淚水打濕了一片。
姜浩然眉心突突跳了幾下,上前提雞崽子似的單手把錢伯韜拎到一邊,隨后蹙眉扶起冼靈韻,替她拍了拍裙子上的塵土,問道:“是不是摔疼了?!?
“我沒事?!辟`韻雖然疼,但她更心疼錢伯韜。
她一時間都有些后悔,讓他突然承受這些是不是錯了,瞧著錢伯韜被姜浩然拎到角落里撕心裂肺地哭,她也挺難受。
可仔細一想,真是長痛不如短痛,但凡她能在文裴晨身上看到有悔改的心,她都不至于用這種缺德的辦法拆散文裴晨和錢伯韜。
“小六,別哭了,一切都會過去,以后肯定有更好的姑娘等你?!辟`韻上前拍了拍他的頭,安慰道。
“啊...”
錢伯韜不回應(yīng),只是單純地哭,仿佛要把心里的壓抑和痛苦全都釋放出來。
姜浩然頭疼欲裂,耳膜都快要炸了,錢伯韜在這兒哭,靈韻肯定不會放任不管,但他可忍受不了,提著錢伯韜的后衣領(lǐng),他直接把錢伯韜甩到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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