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從茶樓搖搖晃晃地出來,看了看兜里回中江的高鐵票,還有兩個小時。
秦峰在打了個酒嗝之后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說了個地址后便坐在后座上暈暈乎乎地睡了過去,直到到地點后被司機叫起來他才醒來。
稀里糊涂地給司機付了錢,然后就下了車。
下車之后秦峰看了看地方,確定是這后才走進了單元樓。
秦峰在門口敲門,因為喝得有些多,本來是想敲門,但是手上控制不住力道,變成了拍門。
秦峰拍了很久里面才開門。
門打開,洪月穿著睡衣站在門口,問著秦峰:“秦峰,你怎么來了?”
已經(jīng)一年多沒見洪月了,雖然秦峰從沒表現(xiàn)過,但是心里卻對洪月非常地想念。
看著站在面前越發(fā)自信、越發(fā)成熟也越發(fā)漂亮的洪月,秦峰笑了,心里頓時涌起了萬般情愫。
兩個人就這么互相看著,忽然洪月眼眶就紅了起來,然后洪月仰著頭,強行不讓自己眼淚掉下來,對秦峰道:“你怎么來了?”
“來看看你?!鼻胤蹇吭陂T邊。
“你怎么喝了這么多酒?”一開門洪月就聞到了秦峰身上滿身的酒味。
“不準備讓我進去坐一坐了?”秦峰問。
洪月猶豫了,隨后搖搖頭道:“還是不要了,很晚了,我送你去附近的酒店吧,你等我一下,我去換身衣服就出來。”
洪月說完就準備關(guān)門,態(tài)度堅決地不讓秦峰進來。
秦峰一把拉住洪月,然后從自己兜里掏出高鐵票來。
“我坐一下等下就回中江。”秦峰道。
洪月看了眼高鐵票,點點頭,連忙給秦峰拿鞋。
秦峰換鞋的時候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洪月連忙扶住秦峰:“你怎么喝成這樣?到底喝了多少酒?”
洪月一邊說著一邊扶著秦峰到沙發(fā)上坐下,然后手忙腳亂地準備去給秦峰倒水。
秦峰再次拉住洪月的手:“不用忙活,我沒事,坐吧,我跟你說幾句話,然后我就走?!?
洪月看著眼神都有些迷離的秦峰不確定地問:“你真沒事?”
“沒事,你放心吧,今天的確喝得有點多,但是還不至于醉。坐!”秦峰再次讓洪月坐下。
“你嫂子呢?她不是跟你住在一起嗎?”秦峰在屋子里掃視了一圈。
“她住學校去了,不住家里,學校晚上需要人打掃衛(wèi)生。你怎么知道她之前住在這?”洪月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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