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解決,劉家村的人現(xiàn)在態(tài)度堅決,不僅表示祖廟不遷了,而且還表示一定要對今天挖他們祖廟的挖機司機和施工單位血債血償,要報復,態(tài)度非常蠻橫,而且不講道理。”
    “就現(xiàn)場那架勢,誰都勸不住,誰說話都沒用,文博市長說了很多好話做了很多工作,對方根本就不理他,這讓文博市長非常的非常尷尬,最后在富昌區(qū)好說歹說之下,對方答應不再追究今天施工方挖了他們祖廟一堵墻的過錯,但是要求對方必須在三天之內把墻重新砌好,恢復原樣?!?
    “不過他們也同時表示,因為政府不講信用,之前他們與政府達成的協(xié)議作廢,祖廟他們不會搬遷,沙洲大道也不允許從他們劉家村過,態(tài)度非常地堅決?!?
    “最后這個現(xiàn)場會不了了之,我跟著文博市長回來了?!标悋A回答。
    “丁文博后面沒說什么?”
    “文博市長散會之后找飛平同志和我坐在一起開了個短會,分析了一下目前的情況,最后飛平同志交代富昌區(qū)一定要做好后續(xù)工作,要想盡一切辦法做好劉家村老百姓的思想工作,讓他們盡快答應遷祖廟,讓工程盡快進行?!标悋A道。
    “就這?沒了?”秦峰詫異,作為主管副市長,秦峰親自指派他去解決這個問題,結果他什么問題沒解決,然后把事全部推給了富昌區(qū),自己屁顛屁顛回來了,回來之后也沒見主動來向秦峰匯報情況。
    “沒了?!标悋A搖頭。
    “呵呵,還真是盡心盡責。”秦峰冷笑了兩聲,丁文博與邵宏利之間關系緊密,兩者在沙洲很多的市政工程上都有利益聯(lián)系,這一點整個沙洲官場的人都清楚,所以現(xiàn)在丁文博對這個事這個態(tài)度秦峰也就一點都不奇怪了。
    秦峰點了第二根煙,靜靜地抽著,抽了好幾口后才抬起頭望向陳國華:“你一直在現(xiàn)場,你說說看,這個事有沒有什么解決辦法?”
    “有,但是這個辦法不太好辦。”陳國華道。
    “說說看?!?
    “在回來的路上,文博市長把我叫到車里,有意無意地跟我聊起了當初為什么能讓劉家村乖乖聽話答應遷祖廟,雖然沒有直接提邵宏利的名字,但是其實每句話都是在提邵宏利?!标悋A答。
    “按照他的意思,這個事必須得請邵宏利出面才能解決,而且還必須我親自出面去請邵宏利,是不是?”秦峰笑著問道。
    “我想他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不過從目前的實際情況來看,可能還真的只有請動邵宏利才能夠解決了?!?
    “這件事本身就徹底惹怒了劉家村的人,如果背后再有人在推波助瀾,可能問題還會進一步惡化?!标悋A有些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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