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白苓挑了挑眉,"為什么不睡"
傅琛捏了捏眉心,挺無奈的看著白苓,"你昨晚做了什么,都忘了"
白苓抬了抬眸,"什么"
她只記得昨天傅琛他們來給她過生日。
喝了些酒,后面就不知道了。
一晚上也沒睡好,頭疼,腰疼。
"咳!"傅琛咳了一聲,目光挺幽怨的,"你知道你喝醉以后性情大變么"
"我喝醉了"白苓怔了一下,隨后臉上一片緋紅,"我做了什么"
她很少喝醉過。
唯一一次喝醉,還是五年前。
那時(shí)她剛查到奶奶中了噬心蠱,她翻遍醫(yī)書,束手無策。
那一段時(shí)間她臨近崩潰邊緣,天天喝酒。
以至于喝的昏死過去。
沒過多久,她就醒了,整個(gè)人都變了,她見人就打,見物就砸,整個(gè)村子里的房屋都差點(diǎn)被她毀了。
她喝醉以后是沒有記憶的,這些事都是徐思雨拍下來的。
當(dāng)時(shí)誰都攔不住她,徐思雨就拍了下來,讓她自己看看做的好事。
從那以后,白苓就在控制酒量,絕不喝多。
她昨天也就喝了一瓶洋酒,不至于醉吧
傅琛斜倪她一眼,忽的,一個(gè)翻身壓住她,冰涼的唇咬住她的唇,"以后不準(zhǔn)勾引別人,哪怕是喝醉也不行。"
"勾引"白苓擰了擰眉,她想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以至于讓傅琛用了勾引這個(gè)詞。
"你不止勾引我,還勾引江時(shí)越,季墨寒……"傅琛把昨晚的事仔細(xì)的講了一遍。
就連白苓的神情和妖嬈都完美的一字不落的告訴她。
聽完自己的所作所為。
白苓,"……"
她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
她昨天真干了這樣的蠢事
"我現(xiàn)在真的腎虛。"傅琛靠在白苓懷里,有氣無力的,"走不動(dòng)路了,需要你給我補(bǔ)補(bǔ)。"
白苓,"……"
莫名的有些尷尬。
她咳了一聲,臉滾燙滾燙的。
忽的,她話鋒一轉(zhuǎn),"你還撐得住不"
""傅琛疑惑的看她。
"我想先吃了你,再給你補(bǔ)!"白苓挺理直氣壯的,剛才的尷尬全然沒了。
傅琛,"……"
不等他說話,白苓直接就撲了上來。
"生撲"傅琛反手抱住白苓。
"你想怎么"白苓問。
"叫句琛哥哥來聽聽。"傅琛一邊吻她,一邊道。
白苓怔了怔,"我昨天就這么叫的"
"有錄音為證。"傅琛就是怕白苓早上起來不認(rèn)賬,特意把她叫琛哥哥的那句錄了音。
白苓,"……"
她咬住他的唇,"這名字太難聽了。"
挺理直氣壯的。
傅琛服氣!
室內(nèi)一陣漣漪。
兩個(gè)小時(shí)后,白苓才從床上起來。
傅琛趴在床上,如何都不肯起來,他一副病嬌的模樣,"白爺,我被你榨干了,走不動(dòng)路了,不補(bǔ)償十天半月下不來了。"
白苓想了想,"行吧,這兩天的飯菜我包了。"
"你親自做"傅琛眼前一亮。
他許久沒吃到小姑娘做的飯了。
"恩。"白苓說著就出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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