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朵朵將鐘德興的手推開?!暗屡d,事情還沒解決呢,你答應(yīng)我好不?反正,抓貪官又不是你的職責。袁熙湖怎么樣隨他去,查不查處,那是紀委部門的事,與你無關(guān)!”
“朵朵,我工作上的事你不要再擔心了好不?袁熙湖的問題,我已經(jīng)提交給省紀委肖書記。聽肖書記說,他已經(jīng)把袁熙湖的問題交給洪書記。洪書記指示他按照法律和規(guī)定來辦,法律和組織的規(guī)定該怎么辦,省紀委就該怎么辦!袁熙湖的事,其實已經(jīng)與我無關(guān)!”
“真要是與你無關(guān),為何鄒書記還打電話給你?”趙朵朵仍然有些不放心。
“這我哪知道?所以,從這點上來看,那個所謂的狗屁京城神秘人物,完全不了解我們工作的流程,完全就是胡扯!咱別理她,睡覺哈!”
鐘德興好說歹說,終于打消了趙朵朵的憂慮,成功讓她回房休息。
鐘德興雖然和趙朵朵是夫妻,但是,他們倆都習慣分房睡。因為,分房睡,兩人才睡得更好。
分房睡并不代表兩人感情不好,相反的,他們倆都是互相從對方的角度考慮,都想讓對方睡得更好。
把趙朵朵抱進房間睡覺之后,鐘德興回到他自已的房間,卻沒有睡意。
剛才在趙朵朵面前,他其實是故意表現(xiàn)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實際上還是有些擔心。
鐘德興關(guān)好房門,撥通了副省長于欣然的電話。
“于省長,真的很抱歉,這么晚打擾你,不過,有個事兒,我想跟您說一下!您不介意吧?”鐘德興把聲音壓的很小。
“什么事你說!”于欣然一點責怪的意思都沒有。
鐘德興把省紀委副書記鄒立富剛才給他打電話的事詳細告訴于欣然。
“于省長,我們厚興市副市長袁熙湖違法亂紀,省紀委目前正在暗中調(diào)查他。這混蛋可能已經(jīng)警覺,四處找關(guān)系,想擺平這件事兒。照你看,鄒書記所說的京城領(lǐng)導(dǎo),會不會真正是京城的大領(lǐng)導(dǎo)?還是鄒書記故意虛構(gòu)出來嚇唬我的?”
于欣然沉思了好久才說?!熬┏穷I(lǐng)導(dǎo)不會插手這樣的小事兒,到底要不要查處袁熙湖,這是省委和省紀委的事兒,與你無關(guān),不必擔心!”
“于省長,你所說的我都知道。問題是,袁熙湖真的可能有違法違紀的行為,省紀委要是不查處他,他在后方作亂,我在前方不好開展工作呀。別的不說,不拿下他的話,我要是和你到京城跑資金,這混蛋在背后給我搗亂,我哪里分得了身?”
“你說的也是!既然這樣,那你去找省紀委肖書記反映一下吧。肖書記是省紀委一把手,他會告訴你答案的!”于欣然說。
“也只能這樣了!”鐘德興有些無奈。
第二天早上,鐘德興大口大口的吃著妻子趙朵朵給他準備的早餐。
他之所以吃得這么香,除了早餐本身就美味,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讓趙朵朵放心。
他吃東西只有看上去吃的很香,趙朵朵才會認為,他工作上沒有壓力。
“朵朵,昨天晚上,你睡覺了之后,我仔細想了想,查處領(lǐng)導(dǎo)干部確實是紀委部門的事兒,我確實不應(yīng)該插手。再說了,袁熙湖市副市長是省管干部,查不查處他,我也說不上話。關(guān)于袁熙湖的案子,我再也不理了。你也不要再擔心了,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