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湖兒子又不是領(lǐng)導干部,手下又沒有為他賣命的死黨,他能撲騰起幾個浪花?”鐘德興說是這么說,掛了電話之后,他還是特意留意了一下,有沒有車子跟蹤他?這一留意,鐘德興不由的有點緊張起來。
因為,他從出租車的后視鏡看到身后好像有一輛白色的寶馬車跟蹤他。
出租車加快速度,后面的寶馬車也加快速度。
出租車拐彎,后面的寶馬車也跟著拐彎。
寶馬車的司機是一名年輕的男性,戴著墨鏡。
寶馬車的后座還坐著一個人,因為有前面的座位擋著,再加上是從后視鏡里看,鐘德興看不清楚那個人。
“文娜,你幫我看一下,這個人是袁熙湖兒子嗎?”趁著等紅綠燈的功夫,鐘德興把手機伸出車窗,拍了一下后面寶馬車的司機,然后,把照片發(fā)給文娜看。
“這不是!這人比袁熙湖兒子帥多了,他不是袁熙湖兒子!”文娜很快回復信息,并且,把袁熙湖兒子的照片發(fā)給鐘德興。
這張照片是袁熙湖很早以前發(fā)給文娜的,他曾向文娜炫耀他兒子長得帥。
事實上,袁熙湖兒子一點都不帥,袁熙湖之所以覺得帥,是因為,他太自戀。
他覺得他自己長得帥,所以,也覺得長得很像他的兒子也很帥。
鐘德興對比了一下文娜發(fā)過來的照片,照片上的人跟寶馬車司機果然不像,他便放松了警惕。
袁熙湖是在高山省厚興市當官,他的能耐再大,也不可能在京城發(fā)展和培養(yǎng)勢力。
這里是京城,袁熙湖兒子肯定無法找人在京城跟蹤他的。
事實上,那輛寶馬車跟在后面一會兒之后,就不見了蹤影。
鐘德興也就更加放心了。
半個多小時之后,鐘德興打車來到文娜所入住的酒店。
自從逃到京城之后,文娜精神高度緊張,一直處于十分不安當中。
她特別害怕袁熙湖派人到京城謀殺她。
當鐘德興敲門進來,文娜忍不住一下子雙手緊緊地環(huán)繞抱住鐘德興,將頭深深的埋在鐘德興臂彎。
這一刻,文娜感覺非常安全!“好了好了!文娜,袁熙湖真的已經(jīng)被抓,他的黨羽也已經(jīng)落網(wǎng),從今以后,你不要再擔心什么了!”鐘德興抬手輕輕的拍文娜的后背,像是在安慰自己的女兒。
“我知道的!鐘書記,我知道的!只不過,我的心情你不了解……”喜歡第一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