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青弦他們下方的位置,就是拓跋家的幾個小輩。
大少爺拓跋興義與二少爺拓跋興邇直勾勾的目光從青弦、楚魚、江南憶身上一一掃過,但江南憶半張臉都隱在兜帽后,所以最終他們將目光停在了青弦和楚魚身上,就再也無法挪開。
兩兄弟露出了滿意的笑。
只有這樣的美人兒,才配得上他們!
他們的模樣,江南憶盡收眼底,唇角勾起諷刺的笑,但又很快壓下,仿佛只是一瞬的錯覺。
而三小姐拓跋興珊和四小姐拓跋興婉看著權(quán)亦、蘭斯、季殊厭、謝飛白陷入糾結(jié)。
這四人都有著極好的相貌,一時竟讓她們難以抉擇。
雖說那一臉冷冰冰的白衣少年相貌是最出挑的,連她們這被譽(yù)為佛箬城第一和第二美人都自愧不如,但他眉目間的疏離,看上去不好相與的樣子,再加之他過于強(qiáng)大的氣場,令她們生不出靠近他的膽子。
對比之下,還是另外三個少年看上去更好相處。
這般想著,拓跋興珊與拓跋興婉對著蘭斯、季殊厭、謝飛白暗送秋波,擺出了最迷人的姿態(tài)。
蘭斯、季殊厭立即明白她們兩個是什么意思,也明白了拓跋家家主安排這場晚宴的真正目的,兩人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他們唇角的這抹笑,讓拓跋興珊與拓跋興婉誤以為他們對她們也是感興趣的,更加起勁,不停地向二人拋媚眼。
謝飛白對待拓跋家的人,擺不出好臉色,他并不擅長虛與委蛇,索性低下頭。
在青弦他們?nèi)柯渥?,拓跋疏聞起身,向青弦他們遙遙舉杯,笑著道:
“我們之間當(dāng)真是有緣分,不打不相識啊,所謂有緣千里來相會,不知在下有沒有這個榮幸,與幾位小友結(jié)交為朋友呢?”
說完,拓跋疏聞一臉期待地看向青弦他們。
蘭斯同樣笑著,笑容毫無破綻,他客氣道:“能與拓跋家結(jié)交,是我們的榮幸才對?!?
見他沒有拒絕,不止是拓跋疏聞,連同拓跋家家主與其他幾位當(dāng)家,都是一臉驚喜。
拓跋疏聞趁熱打鐵,走到拓跋興義身后,笑著道:“既然已經(jīng)是朋友了,那我先將我們拓跋家的幾個小輩介紹給你們認(rèn)識,你們年紀(jì)相仿,若你們要去佛箬城附近的山脈歷練,正好讓他們給你們帶路?!?
青弦笑看著他,沒有說話。
“這是我的大侄子,叫拓跋興義,今年二十歲,修為已經(jīng)突破到玄靈境一重,是不是很有天賦?哈哈哈他可是被佛箬城的百姓稱為第一天才呢!”
介紹起拓跋興義時,拓跋疏聞的臉上滿滿的都是驕傲。
而拓跋興義對著青弦、楚魚露出溫文爾雅的笑:“你們好,有什么需要用到我的地方,盡管提,既是朋友,就不必與我客氣。”
雖然他隱藏得極好,但青弦還是注意到了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倨傲。
他在想,他如此優(yōu)秀,現(xiàn)在青弦和楚魚必定已經(jīng)十分仰慕他,根本不需要他做什么,虜獲她們的芳心太簡單了!
楚魚小聲道:“二十歲才突破到玄靈境一重,這是哪門子的天才。”
江南憶看著拓跋興義,袖中的手緊攥成拳。
因拓跋興義是小輩中年齡最大的,當(dāng)初折磨她時,他已經(jīng)七歲了,所以他下手最狠,每次承受他的一擊,她都要去半條命。
所以幼時的她,最害怕見到的人,就是拓跋興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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