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兩語的安撫好了女兒,便轉(zhuǎn)身跟柳大夫人說:“走,去會會這位戚大小姐?!?
戚元正在跟蕭云庭說話。
她的傷勢其實(shí)是很重的。
摔下馬那一下,她是實(shí)打?qū)嵉淖驳搅撕蟊?,才剛胡太醫(yī)給她看過,都忍不住咋舌,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堅持著到現(xiàn)在的。
直到現(xiàn)在坐在蕭云庭對面,她的唇色都還有有些泛白。
蕭云庭板著臉看著她若無其事的一鼓作氣的喝完一杯茶,忍無可忍的問:“你沒什么事要跟我說嗎?”
戚元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自然有,殿下,剛才這屋子里藏著的刺客并不是柳大夫人她們的人,您知道是誰嗎?”
......
真是牛頭不對馬嘴!
蕭云庭忍不住壓低了聲音怒問:“我問的不是這個!我是說,你真的不知道求援兩個字怎么寫嗎?!為什么要......”
為什么要把自己放的這么低?
為什么非要自己去撞的頭破血流?
這有什么意義?
分明可以求助的!
他都已經(jīng)站在那里了,可戚元竟然從頭到尾,沒有生出過求助他的想法。
戚元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殿下,我在跟您說正事。”
她不想探討什么求助不求助的問題,這根本沒有意義。
她只是冷冷的放下了茶杯:“剛才躲在這里要?dú)⑽业?,是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