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對面的身上的「字」能夠猜測出八九分了。
可以確定的是金元勛身上是「卒」,楚天秋手中是「將」,這兩個作用最大的「字」,被兩個最不容易被搶奪的人持有。
許流年扮演陳俊南,被鄭英雄識破搶走了「字」,所以她是「車」。
燕知春給了陳俊南一個「包」,所以她是「砲」,如今她剩下一個「石」。
通理,第一批過河的人里還有文巧云,她跟韓一墨開啟對戰(zhàn)進(jìn)入了「門」,如今能夠過河的棋子只剩下「馬」,所以文巧云是「馬」。
這個不重要的「字」導(dǎo)致她和韓一墨誰贏誰輸都無所謂。
“至于剩下的人……”齊夏瞇著眼睛思索了一下,感覺情況不難分析。
對方?jīng)]有露出的「字」只有「象」和「仕」。
而對方?jīng)]有確定身份的人也只有趙醫(yī)生與張山。
趙醫(yī)生必然不可能在身上帶著「仕」,因?yàn)樗^膽小和懦弱,有可能會直接輸?shù)暨@個「字」。
所以他身上的「字」是個沒什么用處的「象」。
而剩下的「仕」……則由那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持有。
此刻正有人準(zhǔn)備推倒那座山。
……
喬家勁已經(jīng)讓好了熱身活動,一轉(zhuǎn)頭便看見一個陳俊南打開了已方的門,來到了「河道」。
“俊男仔,又在穿墻?”喬家勁問道。
“老喬,這次可不是「穿墻」那么簡單了。”陳俊南說道,“這次我準(zhǔn)備給對方穿個心。”
“嗯?好犀利。”
“剛才對面兒有沒有動靜?”陳俊南問。
“具l指什么?”
“能確定哪個房間有人嗎?”陳俊南說道,“小爺現(xiàn)在要去對面遛遛彎,如果一開門看見別人可就麻煩了?!?
“我站在「河道」看不出來哦?!眴碳覄呕卮鹫f,“我只知道巧云女在我身后的房間里,跟寫字仔進(jìn)行游戲呢?!?
“小韓八成贏不了?!标惪∧险f道,“他倆進(jìn)的是「亥」,本來就是「運(yùn)氣」游戲,文巧云腦子好使,就算是猜拳也能動腦子贏?!?
“我也不知……”喬家勁搖了搖頭,“可寫字仔不是還有「回響」嗎?”
“他那個破「回響」……不發(fā)動的話還有可能贏,一旦發(fā)動基本就宣告輸了。”陳俊南說道,“在游戲里他能招到唯一的「災(zāi)」就是「失敗」,畢竟他越害怕「失敗」就越容易「失敗」。”
二人正在說話間,對面的一扇門緩緩打開,張山和燕知春正站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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