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子期懸在半空的酒瓶,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接了過去。
他們喝酒很猛,都是直接一瓶下肚。
我雖然不太喜歡這種方式,但是為了合群不讓自己看起來那么格格不入的,也只能硬著頭皮跟著他們一起一瓶干到底。
雖然剛開始的時候肚子有點兒火辣辣的疼,但是等著那股醉意涌上來的時候,隨之而來的,還有一種莫名的爽感。
雖然頭皮發(fā)麻,甚至還有點兒反胃,肚子里波濤洶涌的,但是這樣的感覺適應(yīng)了之后,就有一種莫名的快感,我說不清那種感覺是怎么樣的,就是一種游離在清醒與不清醒之間的夢幻感。
我算是有點兒了解,那些人為什么會喜歡喝酒了。
接連喝了兩三瓶之后,大家都有些醉意了,我靠在沙發(fā)上,迷蒙著眼睛看著其他人,他們也跟我差不多,有些人臉特別的紅,甚至醉的也是十分的明顯,直接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我看著桌子上的酒瓶,不由得感嘆陳子期的闊綽和豪橫。
那些酒,動輒四五位數(shù)的,陳子期這一次喝個酒,也是花銷不少,看來,上次找的那個人說的沒有錯,陳子期的家里,似乎真的很有錢。
看到那個酒杯,和清吧里悠揚的音樂,耳邊忽然想起來一首熟悉的音樂,那是我和張寒玉在酒吧見面時店里經(jīng)常播放的一首歌。
只可惜,這些日子過去了,那個酒吧終究還是沒能撐下去,選擇了關(guān)門,到現(xiàn)在那個位置還是沒有人接盤,至于老板的行蹤,我也是不得而知。
張寒玉,張寒玉也一樣,回不來了,都不回來了。
“張寒玉,我真的好想你啊,你在哪,你到底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