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何文韜心頭的痛是無以表,還推了明天的一臺手術(shù),回到家里久久不能平靜。
孟如云非但沒有絲毫的低落,反而在何文韜耳邊說風涼話:
"我說你也差不多得了,你這個女兒什么德行你很清楚,每天玩那些不要命的運動不說,還天天跟亂七八糟的男人勾搭,私生活不檢點,丟命是遲早的事,今天不死在這里,明天也會死在那里……"
"你給我閉嘴!"何文韜煩躁的罵到,"你自己這些年對她做了什么事你心里清楚的很!如果不是為了這個家的安寧,你以為我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xiàn)在她出事了,我不求你感同身受,至少不要在這里給我說這些屁話!"
孟如云氣的臉色漲紅,"你罵我是什么意思難道我是殺了她嗎你不要忘了,這小賤人當年可是害的我流產(chǎn),間接弄死了我們的第三個孩子!長大后又公然破壞阿雯的婚姻,這種貨色,你讓我怎么為她傷心的起來她就這樣死了,我們家才算徹底安寧了!"
"好了,媽,你別跟爸爸吵了。"
何安雯氣定神閑的在旁邊做和事老,"媽,你也要理解爸爸的心情,畢竟是他的親生女兒嘛,換做今天死的是我,爸爸也會為我傷心難過的,你就給他一點時間去消化吧。"
說完,何安雯該故意抱著何文韜,貼心安慰,"爸,我知道‘姐姐’的死讓你心情沉痛,但我們都必須接受這個事實。你還有我和安修,還有我媽,我們一家還是四口齊齊整整的,你并沒有失去什么……希望你也別太難受,醫(yī)院里還有你的病人等著你去救呢,自己注意身體。"
聽到這樣的話,何文韜也無心去責備何安雯報警的事情了,只是唉聲嘆氣的走上樓去。
樓下客廳里,何安雯則輕松的端起咖啡輕戳了一口,對孟如云哼笑道,"媽,那賤人死了,以后我們終于可以睡個安穩(wěn)覺了。"
孟如云也是前所未有的放松,仰躺在沙發(fā)里,"阿雯,這次你還是比較聰明,連我都沒想到的法子,幸虧你想到了……想想這一年來,被她氣的一身的結(jié)節(jié),這下終于可以松口氣。"
"嗯。只能說她太猖狂了老天都看不看去了,不等她滿三十就把她收走。呵,她不是喜歡勾搭男人嘛,最后賠上了自己的爛命真是活該,改天我們好好慶祝一下!"何安雯笑著說到。
"這賤人死了,你和曲東黎的婚事應該也沒什么大礙。"
孟如云說到這里,不由得瞧了瞧她的肚子,"對了,阿雯,你都過了三個月了吧,怎么肚子還是這么平不是讓你多吃嗎,怎么你還想保持身材還在節(jié)食"
何安雯聽到這里,臉色微紅,眼神飄忽,有些含糊的說,"這個……三個月本來就該是平的啊,還是胚胎呢,肚子能有多大啊,行了你別問了……"
說著,她又轉(zhuǎn)移話題,"我現(xiàn)在只是有點擔心,曲東黎會不會繼續(xù)拖延下去"
"那個賤人都沒了,他還能拖延到什么時候再加上你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他最終還是會妥協(xié)的,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孟如云胸有成竹道,"放心吧,媽一定保證讓你嫁進曲家,不管用什么方式。你媽這輩子想要做的事,沒有一件是不成功的,想要得到的東西沒有一件得不到的,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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