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他暫時的確無力解決。
可被費雪這么直道出,多少還是叫他難堪。
顯得他像個廢物,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宮北澤打完電話回來,見他倆之間的氣氛怪怪的,左右看了看:"你倆怎么了"
費雪收回視線,看向?qū)m北澤,"飛機能聯(lián)系到嗎"
"正在想辦法,應(yīng)該沒問題。"
"那就好,我跟你們一起過去,今晚就不走了。"
說完,她像在自己家里一樣自在,上樓找房間睡覺。
宮北澤無奈地笑了笑,"她倒是不客氣。"
封墨一動不動地坐著,雖嘴上不服,可心里卻忍不住思量著費雪的話。
"阿澤……我是不是很沒用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讓她一個人承受那么多。"安靜片刻,封墨突然頹喪地問出這話。
嗯
宮北澤一臉不解地看向他,"怎么突然說這個空難又不是你能控制的。"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意思……"封墨煩躁極了,臉色陰沉似水,"她提前回國,是因為詩雯給她打了電話,說了那件事,她大概是想趕著回來跟我撇清關(guān)系的。"
噢……
宮北澤點點頭,懂了,"說實話,我也不理解你家里怎么會對她那么仇視,明明小時候,看著挺喜歡她的。"
"不過,你能把全副身家都拱手相讓,這一點我確實佩服的五體投地,你家里不高興也是正常。"
封墨又緘默不語了,心里卻困惑更甚。
他理解的,愛一個人,就是對她好,什么都想要給她,說是情不自禁也好,說是刻意討好也罷,他就是想那么做。
可為什么,明明盡心盡力了,明明做到了極致,可收到的效果卻恰恰相反
家人不贊同,她也不領(lǐng)情,還間接差點害死她。
封墨疲倦地?zé)o聲嘆息,一手支撐在輪椅扶手上,揉按著酸痛的眼角。
千千……我到底,該怎么愛你
宮北澤見他這副模樣,勸道:"你去睡一會兒吧。"
"睡不著,你有消息馬上告訴我。"
"嗯……"宮北澤應(yīng)了句,突然想到什么,忙問,"你眼睛什么時候好的這么大的事都沒聽你說!"
"……"封墨懶得回應(yīng)這個問題了。
宮北澤一揮手,"算了,知道你那點心思,不想說就別說了,總歸恢復(fù)光明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