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予和南頌均露出孩子氣的笑容。
《零時》雜志的主編依依子,中文名叫白依婷,是白鹿予的親姑姑,也算是看著南頌長大的,關(guān)系很是親近,都不喊姑姑,喊她在圈內(nèi)的綽號。
南頌很少出席這種公開活動,這次能來一是沖著琺瑯彩小碗,二是看白依婷的面子。
既然白鹿予來了,白依婷就不會輕易放過他,帶著他應(yīng)酬去了,南頌幸災(zāi)樂禍地目送小哥離開,一個人樂得輕松自在,悠悠哉哉地往后臺走去。
會場已經(jīng)來了不少人,聚成一小撮一小撮地閑聊著,南頌像一個獨行俠一樣目不斜視地走,后面?zhèn)鱽硪魂囼}動,她也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一眼,可在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時,腳步忽然頓住了。
像是有感應(yīng)一般,那抹身影也朝她的地方望了過來,穿過攢動的身影,透過無數(shù)聲尖叫,準確無誤地對上她的視線。
南頌一時間被那遙遠而又冷冽的目光燙了一下,心莫名一顫,眉心跟著一折。
喻晉文,他怎么會來
再一看他旁邊那個,邊走路邊跟女人調(diào)。情的傅彧時,答案似乎昭然若揭。
伴著悠揚輕快的鋼琴曲,喻晉文邁著穩(wěn)重堅定的步伐,穿過重重人群走到了南頌面前,依舊是那樣英俊的面容,沉穩(wěn)的姿態(tài),還有從容不迫的氣度,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熟悉到,連他身上帶著的冷杉氣味,都讓南頌有一種他們還是夫妻,他們還沒有離婚的恍惚感。
如果當下不是在宴會廳,往常他們兩個之間的對話通常是她先挑起來的,會用歡呼雀躍的聲音迎接他進家門,"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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