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劉浪,君無悔并沒有暴露劉浪是帝君,而是介紹道:“他是我的朋友,姓劉,父親說這次來什么事都聽他的。”
“見過劉先生。”呂叔趕緊恭敬施了一禮。
畢竟,劉浪是代表著君家家主來的,呂叔自然要客氣一些。
劉浪點(diǎn)點(diǎn)頭:“你就是這家店鋪的掌柜的?”
“哎,別提了,我現(xiàn)在這個掌柜的也是名存實(shí)亡,伙計們都跑了,店鋪里的東西也被搶走了,只剩下我平常藏黃金的金庫還沒有被他們找到。但是,那些人似乎根本不甘心,三天兩頭來逼我說出金庫的位置,好在我堅持住了,一直沒有說?!眳问鍑@息道:“南朝簡直無法無天了,對了,我聽說大拓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天了,變成大寧了,對不對?”
“是啊,沒有大拓,只有大寧了?!?
“難怪啊?!眳问逵挠牡溃骸翱磥?,外界傳都是真的,我還聽說大寧的新帝君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是曾經(jīng)寧帝的兒子,不知用什么手段殺了拓跋無極,這才當(dāng)上了帝君。呵呵,這么年輕,怎么可能一統(tǒng)大寧呢?難怪會被人欺負(fù)。”
聽到呂叔的話,君無悔臉色卻有些難看:“呂叔,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是說新帝君不行?”
呂叔搖頭道:“少爺,事實(shí)就是如此啊,我可是聽說了,新帝君只是個傀儡,如今的大寧是由公孫主母掌控著,說句大不敬的話,一個女流之輩,能有什么能力?而且,我還聽說了,南朝似乎已經(jīng)派兵越過了九嶺山,想要侵吞大寧的城池,大寧卻連個屁都沒放,而咱們君家又跟大寧新君關(guān)系不錯,自然要被針對了?!?
“呂叔,你這都是哪里聽來的!”君無悔氣惱道:“新君只是懶得管而已,而且,新君比想象要厲害?!?
呂叔笑道:“少爺,你既然叫我一聲呂叔,我也沒把你當(dāng)外人。這么多年來,我一直在南朝,家也安在了南朝,但我的根依舊還是在大寧啊。哎,原本我以為自己一輩子就留在南朝了,但現(xiàn)在看來,這邊的生意是沒辦法做了,既然少爺你來了,那我也可以名正順辭掉了?!?
說著,沖著君無悔深深拱手,歉意道:“少爺,回頭我就將金庫告訴你,我也算是沒有辜負(fù)了老爺?shù)脑耘??!?
君無悔一把托住對方:“呂叔,難道,你就對大寧不抱希望嗎?”
呂叔苦澀道:“我一個老家伙了,哪里有什么希望不希望的?我倒是希望大寧能夠?qū)⒛铣o吞并了,那樣生意也會更好做??涩F(xiàn)在的情況,不容樂觀啊。”
君無悔張了張嘴,還想解釋,卻被劉浪打斷了:“好了,不用多說了?!?
劉浪問呂叔:“呂叔,你知道來打劫的都是些什么人嗎?”
呂叔倒沒有隱瞞,但顯然不想再干下去了,只是唏噓道:“那些人是附近一座山上的強(qiáng)盜,但我知道,如果沒有南朝官府的暗中指示,他們怎么敢來這里搶劫?劉先生,我知道您是君家主派來的,但現(xiàn)在大寧勢弱,您就算是來了,也沒什么用的。現(xiàn)在最好的方式就是想辦法將金庫里的黃金運(yùn)走,也不枉我老家伙辛苦了這么多年,也算是對家主有一個交代了?!?
看呂叔的樣子,根本就不相信劉浪能夠解決這里的問題。
“呂叔,金庫的事先不用管,這里是君家的產(chǎn)業(yè),更是大寧的產(chǎn)業(yè),既然有人敢搶,這口氣,我們必須要出!”君無悔明顯憋著一口氣,見呂叔語氣中盡是沮喪,不由緊握寶劍,一副要報仇的模樣。
呂叔卻搖頭勸道:“少爺,算了,這里畢竟是人家的地盤,咱們……”
還沒等呂叔再說完,外面突然又響起了吵鬧聲。
只聽有人喊道:“老東西,想明白了沒?媽的,我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再不老實(shí)交代,信不信老子一把火把你這里給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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