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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說,在你們的監(jiān)視之下,一個重要的證人就這么被人拍了板磚了"丁長生不悅的說道。
蘭曉珊知道丁長生很惱火,能不惱火嗎,現(xiàn)在南雅寧是重要的證人,要是她出了問題,那么這個案子就沒有線索了。
"什么時候能醒"丁長生問道。
"還不一定,醫(yī)生昨晚進行了急診,今天又做了腦部的核磁共振,腦袋里有淤血,而且腦震蕩,一直嘔吐不止,現(xiàn)在什么都吃不下去,吃什么吐什么,最要命的是,醫(yī)生說她很有可能有后遺癥"。蘭曉珊說道。
丁長生抬頭看向她,問道:"后遺癥什么后遺癥"
"失憶,有可能會有創(chuàng)傷性失憶,至于到什么程度,現(xiàn)在還不知道"。蘭曉珊說道。
"失憶操……"丁長生爆了粗口,要是這個南雅寧失憶了,那邸坤成的案子鐵定是查不下去的,所以丁長生的惱火是可想而知的。
"你現(xiàn)在著急也沒用,你再想想,她約你到了公墓里,或者說從一開始到最后我去找你們,她到底和你說過什么沒有,她失憶了不要緊,我們可以繼續(xù)往下查,你好好想想"。蘭曉珊提醒道。
丁長生想了想,毫無頭緒,忽然間,他想到了當(dāng)時那兩個來抓她的人快要走到他們面前時,南雅寧說那些證據(jù)都在她妹妹鄰居家放著呢,當(dāng)時情況比較緊急,所以丁長生也沒問她妹妹住哪里,這是一個很重要的信息,要是能找到那些證據(jù),即便是南雅寧現(xiàn)在失憶了,也能把這個案子查下去。
丁長生走到蘭曉珊的面前,一抬手,蘭曉珊嚇了一跳,向后退去,"你干么,這是單位辦公室,你別胡來"。
丁長生微微一笑,伸手勾住了她的胳膊,一把給拽了過來,將其摟在了懷里,蘭曉珊雖然很想掙扎,但是丁長生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讓她有些不知所措,這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味道嗎
"我不知道這幾年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只想問你一句話,我還能信任你嗎"丁長生奇怪的沒有動手動腳,而是在她耳邊問了這么一句話。
"你什么意思,你不信我,你還能信誰,你怎么了"蘭曉珊奇怪的問道。
"沒什么,我忽然想起來,南雅寧曾告訴我,那些證據(jù)她藏在她妹妹鄰居家里了,我總不能去人家家里翻找,所以,你找?guī)讉€可靠的人,去她鄰居家找找,我知道,你現(xiàn)在對市局也不是完全的把握了,對吧"丁長生問道。
"沒錯,現(xiàn)在做的都很艱難,小人當(dāng)?shù)?哪個領(lǐng)導(dǎo)不希望自己的手下是聽話的,是忠心的所以,他現(xiàn)在看我不順眼也是正常的,而且最為惡心的是,他居然還對我做了那樣的暗示,真是枉我一直都很敬重他,看來婚外情這種事一旦開了戒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對吧"蘭曉珊問道。
丁長生聞,松開了她,問道:"你剛剛說什么誰對你暗示了,暗示什么了"
"還能有誰,在湖州,還有誰能決定我的命運"蘭曉珊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