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身上都是淤青,顯然被虐待了。"恩寧按著心口。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好痛,好難受,呼吸都是壓抑的。
恩寧又在地鐵站附近找了一陣,實在沒找到,只好坐地鐵回去了。
到了酒店,恩寧依舊心神不寧,眼前不住浮現(xiàn)小男孩那張骨瘦的臉。
她原本想問一問楚黎川,但楚黎川不在,欣欣說他有事,今晚不回來。
恩寧大概猜到,楚黎川應(yīng)該是又生氣了。
說來也奇怪,明明口口聲聲說會和她離婚,但一提起離婚就和她生氣,到底什么毛病
真是搞不懂!
恩寧找顧若妍說小男孩的事,顧若妍的小說腦,第一想法是楚黎川在外還有個私生子。
恩寧給了顧若妍的腦門一下,"播種機嗎到處播種!"
"還沒準(zhǔn),他就是播種機!"顧若妍嗑著瓜子,將瓜子皮噴在恩寧臉上。
恩寧嫌惡地?fù)]了揮,"和你說正經(jīng)事!未免長得太像了吧"
"你要是不放心,明天再去看看!若真是被拐兒童,你也能幫幫他!但我覺得,這種事你別攙和,茫茫人海,蕓蕓眾生,不平之事數(shù)以萬計,管不過來!沒準(zhǔn)就是家境不好,父母脾氣不好,自己打的!"
"算了,和你說不清楚!"恩寧又按了按心口。
不知為何,自從看到小男孩那一刻起,她的心里酸痛發(fā)悶不舒服。
"什么時候回云城"顧若妍問。
"明天!"恩寧想盡快回去工作。
恩寧回房去收拾東西,看到楚黎川的西裝,不由一愣。
他晚上不回來,應(yīng)該是和安然住在一起吧
心口又痛了一分,搖搖頭,揮散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
學(xué)姐谷薇打來電話,想約她出去坐坐。
這幾天谷薇婆婆病了,需要她照料,今天實在心情不好,等孩子睡了,才出來透口氣。
恩寧和谷薇,顧若妍,一起去了一家燒烤店。
恩寧已經(jīng)有好幾年沒見到谷薇學(xué)姐了。
原先那個職場女強人,恩寧佩服的服裝知名設(shè)計師,幾年的婚姻生活,已經(jīng)被孩子家庭折磨得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家庭主婦。
身材發(fā)福,穿著寬松,隨便扎個馬尾,臉上素面朝天,不帶一點妝容。
谷薇先啟開一瓶啤酒,"是不是覺得我變了好多這就是生活!再華麗的外殼,也能被打回原形!"
恩寧也想喝兩口,緩解這些天的疲憊,和谷薇碰杯。
顧若妍向來喝酒最積極,今天卻抱著水杯不撒手,神秘兮兮說,她現(xiàn)在不能喝酒。
谷薇聊了聊她現(xiàn)在的生活,辭職在家?guī)?現(xiàn)在又被婆婆逼著生二胎,每天過得苦不堪。
她勸恩寧留在帝都發(fā)展,不要回云城。
恩寧這些天也簡單了解了一下帝都的市場,若她組建團隊在帝都發(fā)展的話,應(yīng)該生意不錯。
"日后再說,現(xiàn)在比較穩(wěn)定。"
三個女人聊著聊著,不知怎么提到了安然。
谷薇比安然大兩屆,對安然的事多少知道一些。
"安然當(dāng)時可是我們學(xué)校的風(fēng)云人物!但我覺得,我們恩寧長得比她漂亮!"
顧若妍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不過我聽說,安然那些年一直在倒追一個男人!"谷薇說。
顧若妍急忙將耳朵湊上去,"怎么回事快講講!"
谷薇想了想,"具體是誰我不清楚,但聽說,是個當(dāng)兵的!"
顧若妍看向恩寧,使個眼色。
當(dāng)兵的,自然就是楚黎川了。
恩寧表面漠不關(guān)心,實則耳朵也豎了起來。
"據(jù)說身份很神秘,家境很好,應(yīng)該不是一般兵種!在外聽不到任何小道信息。再一個就是,我們都是底層人士,貴族圈里的一些事,不是我們能搭邊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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