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這幫小子可是真狠,夠敢干的!"
"這不是敢干的問題,電玩城是鯊魚的老巢,不是說誰隨隨便便幾個人就能從那把鯊魚收拾了的,換成我們,能行嗎"
車輛又連續(xù)闖了兩個紅綠燈。
"不是告訴你了嗎,慢點,把后面的人都甩開了,那么著急干嘛!"
斑馬有點生氣了。
狗九坐在后方,瞇著眼,環(huán)視四周。
"不好,話音剛落!"
狗九掏出手槍,對準司機。
"馬上給我停車!"
司機"嗡~"的一聲,急打方向,連帶著急剎車。
斑馬直接被甩了出去,重重地撞到門上。
狗九也撞到了前座,槍支掉落在地。
"九爺,實在抱歉,那幾個小崽子抓了我一家老小,我不按照他們說的來,他們就完了!"
罷,司機又是一個加速,車輛"嗡~"的一聲繼續(xù)前沖。
狗九也挺冷靜。
一看夠不到槍支,掏出匕首,順勢上前朝著司機脖頸處揮舞而去。
司機挪開身體,匕首刺進肩胛。
車輛這會兒已經進入了一條胡同。
狗九上前就要斬殺司機。
關鍵時刻,司機也搏命了,抓住狗九的手腕,不讓他把匕首拔出來。
認著狗九不停捶打他頭部。
另一只手打著方向,在正前方拐彎的地方,猛地急剎車。
整輛車子橫著就撞了出去。
"咣!"的一聲,車輛中間位置生生地撞到了電線桿,整輛車子瞬間變形,徹底失控,斜著撞到了側面一幢墻上。
所有的安全氣囊全部彈出。
斑馬當場斃命,狗九的腿和胳膊也被卡住了。
"咣,咣"的幾聲。
車的前擋風,和后側玻璃,都被砸碎了。
司機被早已守候在此的大河和二棒槌拖出車子。
此時此刻的司機,看著這兩個年輕人,剩下的只有恐懼。
"我家人,我家人呢。"
大河指了指不遠處,司機趕忙離開。
滿手鮮血的王梟,抓住狗九的一條胳膊,先是反方向一擰,痛徹心扉的慘叫聲傳出。
他抬腳踩住車門,借力用力拉拽。
就能聽見狗九被別住的胳膊和小腿骨骼斷裂的聲響"咯吱,咯吱"。
王梟生生地把狗九從車里面拽了出來。
看著躺在地上,已經近乎昏迷的狗九,王梟捂著自己的小腹。
沖著狗九就開始招呼。
一拳接著一拳,盡情發(fā)泄。
"我他媽的只想好好的工作上班賺錢,不求大富大貴,能幫助爸爸分擔壓力,給媽媽治病就行。"
"我他媽的只想好好的一家三口過日子。與世無爭,平凡,穩(wěn)定。"
"我他媽的只想和我這些兄弟,好好生活。一起努力奮斗。"
"你為什么就非要逼我走這一步啊"
王梟聲嘶力竭地叫吼了起來,下手越來越狠。
"人窮就活該被你欺負嗎"
"沒權沒勢就活該被你欺負嗎"
"你狗九的命是命,別人的命都不是命嗎我們普通人,難道就沒有生存的權利嗎就活該讓你肆意凌辱嗎"
"我爸贏了錢,沒輸錢,被你個混蛋設局套了!"
"套了就套了,幾千塊錢賬,變成十萬,我們也認了!"
"你抓了我爸,漲到三十萬,我也干了,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你們了,就是為了讓你們不要傷害我爸。"
"可是呢,你們一邊拿著我的錢,一邊把我爸爸折磨得遍體鱗傷。最后還要他的命!狗九,你他媽的難道就沒有父親嗎知道最后你們當著我面槍殺他的時候,我是怎么熬過來的嗎"
"你們沒完沒了,去我兄弟家打我母親,買通鯊魚,要我們兄弟幾個的性命。不聲不響地害死我媽,那是我人生活下去的最后動力?。?
"好不容易有個心疼我的李叔,他舍不得吃,舍不得喝,攢下來的積蓄去找你們,想讓你們放過我。你們拿了人家錢,還把人家活活打死。你們干的這他媽的叫人事嗎"
"我草泥馬,你們欺人太甚!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逼的!我們幾個無路可走,也無路可退。憑什么你們就可以這么欺負人。"
王梟的眼淚終于流出。
大河和二棒槌從邊上沖了過來,揮舞著手上的狼牙棒,照著地上的狗九就開始招呼。
小黑手持彈簧刀,一刀接一刀。
不遠處,幾輛車子停下。
麻子一行人追了上來。
眼瞅著地上的狗九,已經沒有人樣,早都完蛋了。都傻眼了。
看見麻子,王梟幾人掏出武器,就扣動了扳機。
所有人全部陷入瘋狂。
"嘣,嘣,嘣"的槍響聲音持續(xù)不斷。
整體沖鋒
麻子這邊整體氣勢上已經完全被碾壓,二話不說,調頭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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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輝城。
輝煌區(qū)的地標建筑,輝煌大廈。
無數警車以及聯盟軍隊車輛,把這里包圍的水泄不通。
甚至于連整個光輝區(qū),都已經里三層外三層的封鎖。
直升機在空中巡邏,聯盟特種部隊整裝待發(fā)。
光輝城警安局總警監(jiān)李輝親自指揮。
四個區(qū)警監(jiān)全部到位。
李輝神情嚴肅。
"如果這一次,再讓這個變異人跑掉,你們所有人,都給我寫辭職信!"
"是,總警監(jiān)!"
輝煌大廈頂樓。
秦塔坐在一間辦公室內,眺望樓下。綠色瞳孔異常深邃。
他看著房間內的幾個人質,嘴角微微上揚……. 九狼圖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