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面不改色地問道:哪個同學(xué)能借給你這多錢,醫(yī)藥費多少錢
十塊大洋。祝硯秋說道。
寧舒:滾犢子!
誰借給你的。寧舒又問道。
祝硯秋的眼神閃了閃說道:一個志同道合的同學(xué)。
寧舒:滾滾滾犢子!
你身上有多少錢。祝硯秋朝問道,先給我一點錢把之前借的錢還了。
寧舒看著祝硯秋,如此清奇的人刷新了她的三觀。
這么理所應(yīng)當?shù)膽B(tài)度都是祝素娘自己慣的,以前覺得苗妙妙的老公張嘉森就渣得有一逼,但是張嘉森至少對供養(yǎng)自己的家人反哺了,反哺的方式掠奪苗妙妙一家,但是祝硯秋的心中只有自己,上一秒還在悲傷自己娘去了,下一秒就跟她要錢了。
寧舒咳嗽了一聲,悲苦地說道:我的身上沒有錢,娘之前生病看病抓藥花了好些錢,去了之后葬禮又花了很多錢,我又給娘選了一塊風水好地,家里的錢都花完了。
祝硯秋臉上閃過怒氣,揉了揉眉心生氣問道:真沒錢
寧舒搖頭,真沒錢,我和思遠都是住在狹小的筒子樓,還能聽到隔壁人睡覺打呼,撿爛菜葉吃的。
祝硯秋盯著寧舒看,感覺現(xiàn)在的祝素娘皮膚可比之前白皙了,而且臉還比之前圓了,氣色這么好是撿爛菜葉吃的祝硯秋的心里冒著一股股的怒火,覺得面前這個女人在愚弄他,真把他當成了傻子,再加上這段時間挫敗,讓祝硯秋幾乎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面對祝素娘,祝硯秋可以不用顧忌什么肆意發(fā)火,祝素娘,你什么意思,帶著孩子到書店買書,身上穿著好衣服,人都胖了,你說你吃爛菜葉,你耍我是不是。
寧舒摸了摸自己的臉,要不說上海的水土養(yǎng)人呢,吃爛菜葉都胖了。
祝硯秋簡直都要氣死了,祝素娘,是不是覺得祝家落魄了,我娘又去了,就能翻身了,我是你的丈夫,你居然藏著私心。
所以呢……
寧舒一臉冷漠地看著祝硯秋,這個時候用丈夫的身份,跟方菲菲談戀愛的時候怎么沒有想到你已經(jīng)為夫為父了呢。
祝素娘這是把祝硯秋慣成什么樣子了!
我真沒錢,你就是殺了我,我也沒有錢。寧舒攤攤手說道。
祝硯秋一臉陰郁,忍不住說道:祝素娘別鬧了好嗎我現(xiàn)在很需要錢。
寧舒一臉愛莫能助,可是我是真的沒有錢,家底已經(jīng)被掏空了,我能不能和你一起住,我身上沒錢租房了,要不讓思遠跟你住,我不跟你住,讓思遠有個歇腳的地方。
娘~~祝思遠眼睛水潤地看著寧舒,寧舒低下頭對祝思遠說道:思遠乖,快叫爹,以后你就能跟爹一起住了,不用跟娘住破屋子。
祝思遠:
為什么總是聽不懂自己娘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