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畫看著符印,越發(fā)覺得有意思。
"難不成是聶天?"
白如畫笑道:"我聽說他回來了,不過受了傷,如今只是化仙一品境?是不是在什么古地內(nèi)得到了新穎的符印?"
"不是他!"
白元武笑了笑道:"你別問了,爺爺不會說的。"
"小氣!"
白如畫也不再問,只是纏著白元武,將這幾種符印術(shù)法教給她。
學(xué)會符印,白如畫心滿意足的離開。
"不告訴我?"
白如畫駕馭飛舟,不由笑道:"近來,除了聶天回來了,爺爺沒見過其他什么人,肯定是聶天!"
心中這般想著,白如畫駕馭飛舟,很快就出現(xiàn)在天下島。
"不是天俠島嗎?"
白如畫愣了愣,隨即身影降臨島嶼之上。
很快,白如畫看到島嶼上一座涼亭內(nèi),一道身影盤膝定坐。
白如畫走上前去。
"聶天呢?"
看著涼亭內(nèi)那位身著白衫,儀表俊美,氣質(zhì)平和的青年,白如畫當(dāng)即道。
這青年腰間別著的令牌,是銅色,一位外宮弟子罷了。
白如畫倒也沒什么盛氣凌人。
對一位外宮弟子耍威風(fēng),太跌份了。
涼亭內(nèi),葉無雙緩緩站起身來,看向來人。
沒有佩戴任何令牌。
看起來很年輕,該不是無涯天宮的執(zhí)事堂主長老。
多半是一位真?zhèn)鞯茏?亦或者是圣子圣女。
葉無雙開口道:"聶天師兄出去了,待會就回來了,敢問閣下如何稱呼?"
"白如畫!"
"原來是白師姐!"
葉無雙客氣道:"那等聶天師兄歸來,弟子告知聶天師兄。"
"不用了,我等等他!"
白如畫直接在涼亭內(nèi)坐下。
其容顏如畫,確實是很漂亮,如同一朵蘭花般,尤其是那一雙長腿。
坐在那里,隨意的伸展雙腿,便讓覺得,若是搭在肩膀,定是極好。
葉無雙倒是沒什么感覺。
畢竟,玄云霓的腿,搭在他肩上的感覺,可比眼前這位要舒服很多。
他并不是什么精蟲上腦之輩,見過的絕色也不少。
說起來,這白如畫和玄云霓相較,還是差了一籌的。
白如畫也是稍稍打量眼前這位白衣青年。
帥氣的男子,白如畫當(dāng)然也見過很多。
不過眼前這位青年,不僅俊俏,周身還有一種波瀾不驚的氣度。
很獨(dú)特。
"我看你剛才是在凝聚符文?"
白如畫開口道:"你也是修符術(shù)的嗎?"
"算是。"
葉無雙點頭道。
他對符術(shù)研究其實不算精通。
當(dāng)然。
那是指在仙界。
如今在這無盡大陸五大地,不算精通,也絕對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絕對巔峰宗師了。
"是聶天教你的?"
"是!"
葉無雙直接道。
他眼下就是無涯天宮一位外宮弟子,在這里,有聶天在,也沒什么人能欺負(fù)他。
如今他只想好好恢復(fù),解決天黿血符咒的威脅,繼續(xù)修行。
"你這道符印叫什么?"
"隕血符!"
葉無雙直接道:"此符印若是出擊爆發(fā),可以創(chuàng)傷敵人后,讓敵人氣血受損,同時在自己受傷時,也能以此符短暫封禁自己傷口氣血流動。"
"咦?"
聞,白如畫卻是驚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