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文叔還是摘星榜上,排名末端的千手。
那些排名靠前的人,千術將是怎樣的高明呢
說話間,文叔走到桌前。
看著我桌上的兩張牌,說道:
"你也是9點,對嗎開牌吧!"
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沒有不亮牌的道理了。
伸出手,慢慢的把兩張牌掀開。
一張8,一張a。
9點。
和莊家打和了。
但我的陰陽皮,也被文叔叫開了。
齊成橋已經(jīng)忍不住的站了起來。
看著我,他哈哈大笑。
"初六,在哈北你的千術算是高明。可你知道這里是哪兒嗎這是濠江,這是云上。這里是賭徒的圣地,老千的地獄。你居然還大不慚,說什么云上賭場有漏洞,能出千。千呢被文叔叫開了吧"
文叔看了我一眼,搖頭說道:
"其實,也不算完全叫開。至少,我沒看懂,你在21點臺子上,是如何認牌的……"
文叔不像剛剛在中場時,那么冷漠。
至少現(xiàn)在,他對我倒是有種說不出的好奇。
一直沒說話的岑亞倫,忽然開口說:
"初先生,我和你的打賭,你輸了。不過你和齊先生的賭約,其實,你并沒算輸。因為,我們的娛樂場的確有漏洞。至少21點的漏洞,我們現(xiàn)在還沒搞清楚!"
我看了一眼岑亞倫。
腦海里,浮現(xiàn)了一個詞。
格局!
岑亞倫的確有格局。
至少,她沒像齊成橋那樣幸災樂禍。
而是由衷的承認自己的不足。
齊成橋聽著,馬上說道:
"岑小姐,我和他的賭約,他也輸了。在內(nèi)地藍道千門,出千被抓,就等于輸!初六,我說的對嗎"
齊成橋說著,又問我。
"對!"
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
即使是旁門左道,規(guī)矩也不能丟。
看著齊成橋,我答應一聲。
但接著,我又補充了一句。
"但,我沒出千!"
剛剛還氣氛輕松的貴賓廳。
此時,陷入了一種尷尬的沉寂。
文叔的臉色,立刻變得冷峻。
"初先生,我覺得你應該是個聰明人。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事,不應該發(fā)生在你身上的。難道,你非要逼我,親手扒下你的陰陽皮嗎"
"不勞煩文叔,我自己來!"
說著,我把陰陽皮,小心翼翼的脫了下來。
一只,兩只。
當全都脫下時,在場的人,又是一驚。
兩條胳膊處,沒有任何東西。
把陰陽皮,放到桌上,我淡淡問道:
"文叔,我不懂你說的什么陰陽皮。濠江的陽光太烈,這不過是我托朋友,幫我做的一個動物皮膚,能防曬而已。在云上不允許戴這種東西嗎"
我說著,指向荷官。
"他們剛剛不也戴了手套嗎這種東西,和手套的功用是一樣的!難道,這算出千嗎"
貴賓廳里,再次陷入可怕的安靜之中。
文叔沉默。
岑亞倫沉默。
只有齊成橋暴跳如雷。
"不可能,你身上有牌。你身上一定有牌!你敢不敢讓文叔搜!"
"敢,當然敢!可如果搜不到,那又怎么辦呢"
"你!"
齊成橋指著我,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而我看向文叔,問說:
"文叔,搜嗎"
文叔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
忽然間,他竟笑了。
"長江水,后浪催前浪。初先生,不用搜了。我們輸了。不得不說,這一局,你贏的漂亮!"
文叔是老江湖。
他自然清楚,在陰陽皮下沒有牌。
那在別的地方,自然也搜不到。
話一說完,他又回頭看著岑亞倫。
"岑小姐,我覺得沒必要再大費周章了。這次的賭約,初先生已經(jīng)贏了!"
"恭喜你,初先生!"
岑亞倫大大方方一笑。
伸出手,和我握了下。
握過手,我回頭看著齊成橋,微微一笑,說道:
"齊公子,該是我們兌現(xiàn)承諾的時候了吧"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