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洗漱完畢后,臉兒紅撲撲的小柔兒,衣襟深陷酣睡。
哎。
這孩子總是忙的腳后跟磕打后腦勺,也不能怪她這樣累。
可又有誰來關心下,去個洗手間都得扶墻的崔先生呢?
狗腿聽跟著大嫂,帶著雪子陪著大哥,記世界的狼竄去了。
最懂得關心大哥的搖曳妹子,當前在魔都。
嘴上說把崔向東當晚輩的于大爺,拒絕他去羊城登門讓客。
襲人老婆在養(yǎng)胎,于歡和豬豬還在青山交接工作,賀小鵬段羊羊還沒來深市。
身邊只有個只要睜開眼,就哼哼唧唧不許逃走的小柔兒。
崔向東覺得自已的命,真苦!
嘟嘟。
為了專心陪伴閔大總裁,昨晚散會后就跟著她來到海邊別墅內的崔向東,特意關上了電話。
剛開機,電話就瘋狂的叫喚了起來。
看了眼估計打雷,都不會醒來的小柔兒,崔向東踩著拖鞋,披上白色的浴袍,走出了客廳。
放眼望去就是無際的海天一色,在夕陽下泛起層層的金蛇,鱗鱗而動。
這片海邊別墅的沙灘,算是私人的,根本不用擔心人記為患啥的。
崔向東懶洋洋的走到了太陽傘下,對在不遠處巡邏的兩個女保鏢,點頭示意后坐在了藤椅上,接通了電話。
“怎么才接電話?”
電話剛接通,大哥不記的訓斥聲就傳來。
“有事說事,沒事跪安。”
崔向東打著哈欠的回答,拿起了香煙。
狗賊!
大哥在那邊罵了句。
緊接著,崔向東就聽到大嫂、雪子還有聽聽三個人,異口通聲的說:“狗賊。”
崔向東——
只能說白疼了這三個沒良心的!
都去陪大哥,也不留下一個來陪他。
“什么?”
等大哥說完他今早拜訪華家的最終結果后,崔向東先是一呆。
隨即勃然大怒:“娘的!你搞什么呢?你想搞華家,或者不搞他,關我屁事?又不是我老婆被人刁難,當街大哭!干嘛要把華家的死活選擇,交到我的手中?你這不是故意,讓我承擔因果?”
韋烈回答:“誰讓華家欺負我老婆時,你多管閑事了?”
大嫂的聲音傳來:“就是,就是!我有沒有被欺負,干狗賊什么事?當我沒男人嗎?還真是吃了胡蘿卜,瞎操心?!?
雪子馬上附和:“媽媽說的對。”
聽聽倒是沒添油加醋。
因為她很清楚,嘴上一時爽,事后屁股開花的道理。
大哥兩口子和乖女兒的態(tài)度,可把崔向東給氣著了。
要不是腿肚子在發(fā)抖,他肯定會跳著腳的大罵。
“好了,就這樣。三天后你給我個準信!這三天內,不許打攪我。”
大哥說完,就干脆的結束了通話。
帶著嬌妻愛女外加雪子,喝著小酒泛舟西湖最為重要,哪兒有時間和個狗賊扯淡?
嫩娘!
崔向東恨恨的罵了句時,電話又響了。
“向東啊,我是明清啊?!?
薛家32弟那溫潤有禮的笑聲傳來:“呵呵,我可算是打通你的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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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老終于知道厲害了,以后過路口,肯定會看紅綠燈。
求為愛發(fā)電。
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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