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令,多派五百騎探哨。不管是峽谷,水道,坡地沼澤,務(wù)必要探個清楚!這一次,我渝州黑甲,要大破壺州!”劉季忽然回頭,冷靜吩咐。
“軍師放心!”
五百余騎的渝州軍,領(lǐng)了命令,踏著塵煙往前狂奔。
“賣米軍!”在前方些的常四郎,扛著長槍轉(zhuǎn)頭。
“吼!”
“老子常四郎,只賣米,不賣國!賣米不收銀子,入我渝州黑甲軍,家老雙親餓不著!”
……
回到成都之后,徐牧一直都在留意,壺州那邊的戰(zhàn)事。作為常四郎這位老友,他固然是希望,常四郎能一雪前恥,打出一場漂亮的大仗。
“孫勛,柴宗上任了嗎?”
在一旁的孫勛,急忙走了過來,“前日得到消息,柴將軍已經(jīng)到了蜀西,正式坐鎮(zhèn)蜀西三郡。另外,晁義將軍那邊,也開始在峪關(guān)外,繼續(xù)修筑城寨,安撫歸鄉(xiāng)的百姓?!?
打下暮云州之后,作為徐家軍的第一大將,于文要調(diào)去暮云州,和東方敬一起坐鎮(zhèn)在虞城,提防滄州。
而柴宗接替于文,坐鎮(zhèn)蜀西。晁義擅長野外之戰(zhàn),留在蜀道之外,和峪關(guān)聯(lián)防,更為合適。
一系列的大將變動,徐牧和賈周,算是費了一番心思。沒法子,他現(xiàn)在能倚仗的,只有這些過命的老兄弟。
“牧哥兒,小逍遙回了!”司虎急急跑來。身子上,還套著一條肥大的新袍子。
正在沉思的徐牧,聽到這一句,臉色一下子變得歡喜,點點頭,披著一件嶄新的袍子,走了出去。
暮云州大捷。
不僅是陳家橋那邊,連著李知秋那邊,同樣要好好告祭一番。
“牧哥兒,這袍兒,我穿著不舒服。但我那搶饅頭的媳婦兒,不讓我脫,脫了她就敲我頭殼?!?
“不許脫。”徐牧有些無語,猶豫了番,忽然又想到什么。
“虎哥,天一黑,你在干嘛?”
在徐牧心底,巴不得有一日,司虎的肩膀上,能扛著十個八個孩子,不再念叨什么饅頭羊湯子。
便如他一般,在亂世里開枝散葉。關(guān)于某方面教育的啟蒙,應(yīng)該要著手來抓了。
司虎聽著,忽然嘿嘿大笑,“牧哥兒像個傻憨,天一黑了,肯定要睡覺?!?
“司虎,你和誰睡……”
司虎神秘叨叨地靠近,湊到徐牧耳朵,“牧哥兒,你不曉得,我那媳婦兒有??!”
“有病?”
“可不是!一入夜,便要拉著我打架?!?
“后來呢……”
司虎再度大笑,“我跑了唄,我跑去小狗福那邊湊床了!她又打不過我,自然留我不得!”
“牧哥兒,我每次都小心得很,知道她要使壞,早早有了主意!”
徐牧怔了怔,惱怒地脫了鞋履,追著司虎一路打過去。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