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盟主,中原哪個州地,會養(yǎng)啞奴為士?”
左師仁認真想了好一會,才緩緩搖頭,“這我便不知了。養(yǎng)士這種事情,切莫做的太過。說不得讓人心生怨恨,便不會死效了?!?
聽著,徐牧已經(jīng)動了心思。到時候,或許能從這里下手,再查一番蘇妖后。當然,如果這次左師仁的東陵盟打贏,則務必要。
若打輸了,很大的必要……
“徐兄,且寬心。有些事情,現(xiàn)在不便告知,但渡江攻打滄州,到時候徐兄便知了。我左師仁,從不打無準備之仗。這次滄州水師的事情,換成其他人,我是不放心的,也只有徐兄才能勝任?!?
如類似的話,左師仁說的太多。越說,徐牧心底越?jīng)]有譜。
“共飲一盞,預祝這次會盟,諸位旗開得勝!”左師仁高舉酒盞,環(huán)顧左右。在場的人,都紛紛跟著舉杯共飲。
……
一場小盟盟,見個面喝個酒,三日時間之后,各路人馬開始著手準備。在恪州江岸的地段上,聯(lián)軍已經(jīng)開始扎營。在其中,甚至有些東陵的小戶門閥,聽說要討伐偽帝,紛紛前來助戰(zhàn),一百人,兩百人……乍看之下,聲勢有些浩大。
并沒有再逗留,徐牧登船折返。按著約定,到時候他要從恪州的西面,領著共四萬的水師,準備在江上布戰(zhàn)。
“徐兄,你我共誅妖后,不久之后,便要留名千古了!”左師仁難得送了一把,滿江的風,吹不散他的笑容。
徐牧只看了會,直接轉身。
“牧哥兒,吃了他的酒,是不是要幫忙打架了?”司虎揉著滾圓的肚皮,在旁開口。這二三日的時間,他過得很舒服。
“要打架了?!?
抬起頭,看著遠處的晨曦。暖陽將出,徐牧的身上,卻還隱隱帶著寒意。
從左師仁來結盟,到會盟,到準備攻打滄州,所花的時間,只過了大半月。當然,他更愿意相信,是左師仁早做好了準備。
“牧哥兒,江邊有個人?!?
聽著,徐牧回過頭,便看見了唐五元正騎著一匹馬追趕,前來相送。
不值得讓他斟酒的家伙,這一下,似是出乎了意料。
“唐五元恭送蜀王?!?
停了馬,唐五元朝著樓船的方向,高高抱拳。
“下次再見面,吾唐五元,定要和蜀王,再與蜀王多談幾輪,讓蜀王刮目相看?!?
徐牧抬起手,揮了兩下,算是回了招呼。
青州唐家,好死不死的,將自己綁在了戰(zhàn)車的轱轆上,將跟隨左師仁,一起征戰(zhàn)滄州。
不過,那位青州王唐一元,都半死不活了,居然還能鼓起那么大的膽氣,拼著世家存亡,也要爭這一輪。
再者,徐牧覺得這唐五元,有些怪異。不像黃道充,是為了保存家族,也不像米道徒,是為了入西蜀散道。
“司虎,哥兒長得好看嗎?”
“牧哥兒,我說好看的話,你會給銀子么?”
“算了,你別說了?!?
他長得雖然還算尚可,但又沒有龍陽癖……所以,表面上無目的的接近,才是最可怕的。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