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
在常四郎的身后,常威跟著高呼而起,帶著三萬的騎營,怒吼著掩殺過去。
……
“主公,新到的情報?!闭嫣m城里,殷鵠將一份卷宗,呈到了徐牧面前。
由于人在西域,從西蜀送來的情報,也越來越頻繁。
“北渝王常四郎,已經(jīng)平定燕州的南面叛亂。柔然人和燕州叛軍,只得退守燕州北面的陳武關(guān),負隅頑抗?!?
“他自然會贏?!毙炷咙c頭。
“聽說,渝州王在燕州,主動與叛軍斗將。那些叛軍為了軍功,便接下了……卻不曾想,被渝州王單人一騎,車輪戰(zhàn)挑了十七人。因而士氣大漲,渝州王一鼓作氣,大破叛軍三十里。”
“還是一樣的猛……”
內(nèi)城最能打的常槍,可不是什么虛名頭。再加上兵法韜略,謀劃布局,除了嘴巴碎一些,放在哪個朝代,都是主角一般的屬性。
只可惜,這樣的老友,在時代的車輪下,大勢下,注定要成為敵人,沒有第二個選擇。
“主公怎么了?”
“沒事?!毙炷潦栈亓怂季w。
“對了,賈軍師還說,北渝鐵刑臺的人,有不少混入了成都。西域和成都隔著遠,讓主公小心詐信。”
徐牧點頭。賈周的考慮,并非沒有道理。北渝的常勝小軍師,不是簡單的人。
收起卷宗,徐牧突然發(fā)現(xiàn),有另一封小信,掉了出來。
“這是孫統(tǒng)領(lǐng)的?!?
聽著,徐牧身子微顫。在離開成都的時候,他暗中交待孫勛,讓他留意賈周的病情,務(wù)必要叮囑休息。
打開孫勛的信,徐牧一看,臉龐上爬滿了擔憂。
孫勛在信里說,雖然成都天氣已晴,但賈周還是畏冷,每日出門,都需要裹著大氅。神醫(yī)陳鵲那邊,每日來施針,卻效果甚微。
放下信,徐牧煩躁地揉著額頭。
“六俠,有無辦法,將黑鷹門引出來?”
“除非能抓住神子。否則,按照黑鷹門的脾性,這事情不大可能?!?
“但這神子,要如何抓,狡猾地跟泥鰍一樣。趙惇那邊,增派了三倍人手,打聽到的消息,也并不多。”
“手頭上的情報,亦沒有那位神子的在意之物。想引蛇出洞,更是難上加難?!?
西域不大,但也不算小,再加上外頭的茫茫大漠,要找個人出來,無異于大海撈針。
“六俠,先說調(diào)軍的事情?!?
“真蘭城只留三千人。你也無需再駐守此地,帶著七千騎軍,繞到錚國那邊?!?
“錚國?”
“確是,錚國和西面諸國相接,那邊小一些的綠洲,至少有十幾個?!?
“主公,錚國那邊知道嗎?”
“并不知。我的意思,讓你帶著七千人的騎軍,倚仗錚國在外的小綠洲,扮作西域馬匪。另外,從今日開始,真蘭城里的兵營,務(wù)必勒令死守。除了蜀將之外,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入?!?
“主公要做什么?!?
“我打算,一舉拉攏西面幾個大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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